么?那一刻只有泪水能宣泄着我现在的无助。
直到我以为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缓缓地松开。
感受到新鲜空气,我大口地呼吸着,他也趴在我的身上低喘着,像是刚刚并没有发泄完心中的怒气般。彼此间的气息交错着,此起彼伏的胸脯却贴得更加紧密。
他长指轻抚着我的脸颊,擦拭着我脸上的泪水,他的手指很冷,透进我的毛孔中。
我好想躲,可是身子被压制的我根本就动弹不了,我想唤醒他,可是言语到了嘴边,我根本就不敢开口,恐惧与无助令我失措的颤抖。
“你在哭?”他轻柔地问道,很轻、很淡,让人毛骨悚然:“为什么哭?不过是来卖的,你有什么资格哭?!”终于,他忍不住低吼着!
来卖的?
卖?
我惊恐地望过,屈辱感油然而生,泪水更是不受控制的汹涌而下。
“可是,她却连哭的机会都没有。”低哑的声音似一种蛊惑,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朦胧中,我隐约看到他皱紧的眉间,透着浓浓地哀伤和无奈。
终于,他缓缓地站起身来,背对着我,却低着头,像是在凝视着什么。
“对不起,今晚,我喝醉了。”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仿佛恢复到今天下午见到他时的冷静和温润,好似刚刚坐在这里的人是另外一个人般。
只见他弯下腰,从茶几上拾起一张泛黄的小照片,我看不到照片上的内容。
只看到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便放进了衬衣的口袋,掌心覆在上面。这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这样的动作,像是一种怀念。
然而,这一系列的动作只有一瞬,之后他望都没有望我一眼,便独自上楼回到他的房间去了。
我坐在沙发上,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直到看着他的背影在昏暗的视线中越行越远。我才敢相信他走了,我也安全了。
然而刚刚的一切,就像是空寂的夜晚中一场若有似无的梦。
我呆呆地看着桌上已经空了大半的酒瓶,还有那烟灰缸里东倒西歪的烟蒂,我的思绪像这样紊乱的呼吸一样乱了……
☆、Oo10。 姐姐与姐夫
我呆呆地看着桌上已经空了大半的酒瓶,还有那烟灰缸里东倒西歪的烟蒂,或许只有这些能提醒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
我的思绪和呼吸一起乱了,我蜷着身子,闭着眼睛,
尽管他跟我说了对不起,我麻痹着自己他是酒后不清醒才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事,但是我忘不了他对我的讽刺。
更能感受得到他心中有一股愤怒,像是要找到发泄的口子,一碰像是江河决堤。
后来,我不知道在沙发坐了多久,又什么时候回到的房间,我只将未干的衣服丢在了床边,便一头栽在大床,将被褥紧紧地盖在身上,那股温暖包裹着自己,或许是真的累了,我很快便睡着了。
那一觉睡的很沉,缓缓睁开双眼,便看到窗外的天空已经泛白,破晓穿透云层,在天边染得一丝红光,以前流浪的时候,每次会被街道口络绎不绝的声音扰醒,很久未见这样清净的早晨,鸟语花香,倒让我想起村里的日子。
我揉了揉发涩的双眼,看着对面墙上的挂钟,已经六点半了。
我一惊,连忙坐起身,柔滑的丝被从胸口处滑落,看到裹着浴巾的自己,经过一晚的折腾,已经有些微微松垮,昨晚的那一幕幕猛然浮现眼前,
他冷冷的声音,嘲讽的眼神,尖锐的话语,还有那惩罚似吻。
我摇了摇头,想要将这些混乱的画面摇散开。
重新整理了茫然的思绪,我掀开被子下了床,依旧没有穿拖鞋,脚底的冷意让我的隐约还残留的睡意彻底消散。
捡起地上的衣服,由于昨晚那一场意外,我走进房间,便栽在被窝里睡觉了,本来要拿回房间晾干的衣服,被我一骨碌丢在了地上,如今还泛着潮气。
可我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将衣服通通套在身上。
我记得姐姐说过,早餐都由她来弄,我可以多睡会,晚点下去。
我正想着接下来要做什么,门外却传来甜甜的声音。
“爸爸,下个月我们学校有个朗诵比赛,是要家长一起参加的。你陪我好不好?”
“爸爸最近有些忙,忙完这阵子,答应你下次一定陪你去……”是姐夫的声音,没有了昨晚的冷漠与霸道,此时却是温文尔雅。
“又是下次……”女孩的声音里有一丝失望。
我轻轻开门,望向声音来源处。
“不然我来陪甜甜参加吧。”是姐姐的声音,我往楼道处走了两步,在角落里隐约看到饭厅里坐在长桌上的三个人,甜甜和姐夫坐在一起,是面对着我的方向,姐姐在他们对面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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