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不及说话,就听见了那个沙哑地笑声。
“不小心跑题了,哈哈,让我们重新回到原本的话题……唔,在脖子和手臂上,被尖指甲抓出来的伤痕,伤口上还残留着淡红色的指甲油,是**?
不对,**会选择更加艳丽更加诱惑的色彩,而且她们知道您的身份,哪怕是您将她们打到头破血流,她们也绝对不敢动您一根手指。
手指上有明显的戒指烙痕,但是没有戒指,戒指去哪儿了?唔,看您的样子,应该不是丢了,是收起来了吧?
袖口,唔,已经开始发黑了。虽然您的衣着光鲜,但作为一个讲究人,是绝对不会等衣服脏了之后才去洗。而且看看您的手指,已经开始有泥垢了?真是糟透了,您应该尽快回家洗个澡……您这两天没有回家吧?”
“值得注意的是您的手掌,唔。满是老茧,看得出曾经经历过辛苦的劳作呢,是手工艺者?不对,众所周知,您是一位警探。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您曾经在手工艺作坊中工作。
结合您的年龄。让我猜猜,是家族作坊?您应该是负责鞣革的工序吧?十指和手掌的肤色之间并不协调,证明它们应该长时间浸泡在某种药剂里。鞣制皮革的药剂带有微弱地腐蚀作用,这也就解释了这些一旦饮酒之后就发红了的斑痕。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是,一个皮革作坊坊主的儿子,怎么可能在精英辈出、贵族子弟镀金的警察厅中担任要职呢?
唯一的是解释是您有一位好夫人,有一位在议院中说的上话的岳父。
只不过他似乎并不看得上您,总是对您多有苛刻。否则他不应该拿他的旧衣服来打发您。唔,看得出来您很喜欢这一件外套,但可惜,这件衣服已经是十年之前流行的款式了。
您虽然已经出人头地,但却一直无法受到贵族的认可,成为其中的一份子。建议您找一位好一点的礼仪老师,否则膝盖畸形就矫正不过来。
综上所述,郁郁不得志的雷斯垂德探长。和他出身高贵但是开始后悔嫁给了一个泥腿子莽汉的夫人之间,有了一些矛盾?”
沉默。死寂的沉默。
挑起下巴的手杖缓缓地收回去了,可雷斯垂德却动弹不得。在沉默里,他觉得空气像是凝固了。
无形的蟒蛇缠绕在他的身上,将他层层束缚。他几乎能够感觉到那种冰冷而潮湿鳞片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的触感。
缓慢、坚定、不可拒绝地将他拉入恐惧的深渊。
就像是再一次地站在了那一位老岳父的前面,他从对方得目光中品位到了久违的羞耻和恐惧……不,比那更加可怕。
在那个家伙的眼中。自己毫无秘密可言。
“你……你……”他张口欲言,却连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就像是赤身**地走在了冰冷的雪水上,暴热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却倏无暖意,而是残忍地揭开了他所有的秘密。
整个世界都向他投来了嘲弄地视线。嘲笑着这个不自量力的下城区黑脖子,令他屈辱又恐惧地低下头,瑟瑟发抖。
“别害怕,我是你的朋友,不是吗?”
一只冰冷的手掌放在了他的头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放心,我会守口如瓶,你帮我,我也会帮你。”
“你、你究竟……”
他鼓起勇气,怒视着这个家伙:“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的事情,可以稍后再说。作为您的好朋友……总要为你关心一下您的状况啊。”
名为夏洛克福尔摩斯地男子叹息着,摇头感叹:“自从萨满回来之后,您就多有不顺啊。
先是下城区多发的案子让您的职位岌岌可危,在上司的眼中你从一个能干的手下变成了一个无能的废物。紧接着捞钱的渠道也一个一个的断绝,以前向您奉献大笔金钱的家伙一个一个消失了……直到昨天晚上,最后一只愿意给你交钱的老鼠也消失了。
习惯了花天酒地的您恐怕早就囊中羞涩了吧?如果不是这样,您也不会和您的夫人起了争执。
你已经无法满足她在举办宴会和购买奢侈品上的**了,不是么?”
雷斯垂德沉默许久,缓缓点头,他认输了。
可有一只热情的手抓起了他的手掌,用力地握紧,沙哑地声音热情洋溢:“有机会的,雷斯垂德,还有机会的,不要放弃!”
那个人哼唱着励志地歌曲,慷慨激昂地说道:“不论什么时候,请不要忘记。你还有朋友在背后支持着你,你还有……我呀!”
雷斯垂德只觉得遍体生寒。
他的手掌颤抖了一下,却终究没有勇气去挣脱对方的‘友谊’,他不敢,他害怕拒绝之后还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自己。
“……你,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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