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不肖子孙何年捎到萧策的动作,装着淡定的样子没在意,打字询问:你新欢?纪薇:你没认出来吗?何年划上去,把图片点了开,果真男人有点面熟。纪薇:就是那个姓周的周显宇啊!何年:嗯。纪薇:我今天发现他的朋友圈从三天可见,改成了全部可见,这是我在他朋友圈翻出来的!这是明摆着要让我向你传递他的优点呢!何年觉得纪薇想多了。纪薇一头热地不停发信息,把周显宇的详细信息给何年说了说。原来周显宇是开传媒公司的,同时也是一个综艺导演和制片人,受聘于樊城电视台。车子到达萧宅,缓缓在门口停下。何年解了安全带,正要下车,皓腕突然被萧策捉住,他的气息随之在耳边吹浮。嗓音荡漾着撩人的蛊惑,“年年,你有什么需要就找我,我也有八块腹肌,随时可以给你摸。”
何年偏头,看着萧策浪荡懒散的模样,抬起葱白的手,把他的脑袋推到一旁,“你没八块。”
萧策低笑一声,额头在她肩膀上抵了抵,“原来你偷偷数过我的腹肌。”
何年服了他的脸皮,推开车门下车。萧策伸手往自己腹部摸了摸,笑的意味不明。走进别墅大屋,何年看到萧恒正坐在沙发上,旁边西装革履的萧朗微含着腰身,姿态恭敬,正在向萧恒汇报工作。她换好拖鞋,恰好萧策也进来了,她随手将一双男士拖鞋扔到他脚边,用眼神示意他换鞋。随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过去。萧朗听见动静,抬起头,一手在金边镜框上摸了摸。何年温声叫了一声,“大哥。”
萧策懒懒散散晃悠到另一个沙发上,敞着腿坐了下去。萧恒抬起头,凛了萧策一眼,放下手中的文件,朝何年招手,“年年,让爷爷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何年笑着靠近,“爷爷,我真没事,系着安全带呢。”
萧恒瞧了瞧,何年露在外面的半截胳膊和腿都好好的,脸上也没有什么青紫。萧朗意外问:“年年出什么事了?”
何年不当回事地说,“就是出了点车祸,车子被撞了,人没事。”
萧朗一脸关切,“人没事就好。”
萧恒见萧朗关心何年,透老花镜的镜片再瞅瞅吊儿郎当地坐在对面沙发上的萧策,气不打不一处来,挥起手中的签字笔扔向萧策。“哎!孙子!”
萧策手一抬,签字笔被精准地接住,他将笔拿在手中漫不经心地转了两下,才懒懒抬起眼皮,“明知道扔不到我,还费这个力气。”
萧朗,“阿策,怎么跟爷爷说话呢?”
萧恒胸脯起伏几下,“混账东西!你自己在外面胡闹别带上年年!喝醉酒糟蹋了她,结了婚又不好好待她,要是再因为你让她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萧策黑眸往何年身上睨了一眼。何年垂了垂眼,想起萧策说的那句——何年,真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你的目标是萧朗,最后却上了我的床。。。。。。这次,萧策又是替她背锅。她开口说,“爷爷,是后面的车突然冲过来撞到了我们,也不完全怪萧策,您消消气。”
萧恒一手指向萧策,“我早晚得被他气死,你瞧瞧他那个样子,我们萧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不肖子孙!”
萧策手中的签字笔啪地落了地,他抬起头,直视着萧恒,“子不教,父之过,这您得问我爸。”
萧恒听到这话气得脸色胀红,呼吸急促,何年赶紧为他抚背,美眸盯向萧策,“萧策,别太过分。”
萧恒顺了顺气,咬牙切齿道:“你爸早死了,你让我去问他,你这是咒我死呢!别人都是隔辈儿亲,你爸妈去的早,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成隔辈儿仇了!”
“子不教,父之过。”
萧策又拖长声调,用极气人的语气重复这两句三字经。萧恒大受打击,一口气没上来,“咳咳咳——”萧朗在一旁皱眉,适时出声,“阿策,像什么话?”
“这是怎么了?”
这时,一个身材匀称,风韵犹存的女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是萧朗的母亲,萧策的伯母,艾梅。艾梅看到萧恒咳个不停,哎呀了一声跑上前,同何年一起给萧恒抚背,“爸,您快消消气。”
说着,扭头看向一脸散漫不羁的萧策,“阿策,你怎么回回回来都气你爷爷呀,看把你爷爷都气成什么样了,快过来认个错。”
萧策淡瞥艾梅一眼,站起身来。大家以为他突然转了性要认错,谁知他嗤笑一声,晃荡着两条大长腿上了楼。萧恒,“咳咳咳咳——”艾梅叹气,“如果震华在还能管管他,现在家里一个能震住他的人都没有了,这可怎么办呢?”
萧震华是萧策的大伯。说完,艾梅与萧朗母子二人对视了一眼,同时看向老爷子。萧恒只是咳嗽。过了一会儿,萧恒咳完,喝了杯水,艾梅坐在旁边做孝顺媳妇安慰。何年上了楼,推开门,屋里没有开灯。她按下开关,室内灯光大亮,却是不见萧策的影子。她往里走了走看到阳台的窗户边站着一道挺拔的身影。是萧策。他单肩靠着墙,低着头,一只手抄在裤袋里,两腿懒懒地交叠而立,默不作声地抽着烟。何年纠结了一番,走了过去。她确定萧策听见她进来了,就是装着没听见,一动没动。她站在他身后,声音沉沉闷闷的开口,“萧策,你能不能不要再对爷爷说那些话了。”
萧策转身,后腰挨住窗台,一只手搭在边沿上,抽着烟看她,“什么话?”
何年,“子不教,父之过。”
萧策玩味一笑,将手里的烟递到嘴里,吸了一口,一时之间,他眼前烟雾袅袅,模糊了他的俊容。“我说错了吗?”
何年咬了咬唇,真觉得他是个不肖子。离家十年,空着行囊回来,爷爷无条件接纳他,他却跟爷爷算旧账。子不教,父之过,他觉得他的失败是因为他没爸没妈教养,他之所以没爸没妈是因为他爷爷没把他爸教好,所以,归根结底,一切的一切,都怪爷爷。他用这个歪理跟爷爷谈条件,让爷爷赔他失去的东西,他就是这么当上的萧氏集团的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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