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谁,可惜已经没有刚才的感觉,又到了无知无欲的状态,推开门,一个人出来了,门是被轻轻带上的,这让我很意外,我不是打架了吗,都什么时候了,还注意这些细枝末节。对,我打架了,过道里的凉风一下让大脑清醒许多,是打架了,会有后果,后面也没人跟过来,是我的错吗,下手太狠了,我还狠呢,我很什么?恨的不明不白,只能算他倒霉了,会有结果了,我突然想起这是部队,会有严重的后果!无所谓了,懒得想,最后时刻还想这些扰人的问题干嘛,都无所谓了,该怎么就怎么的,把我送回家也行,送我一颗子弹也行。下楼梯的瞬间,政委房间的门开了,我才想起刚才自己声音很大,拳脚恶语相加,真的很解恨,一下就把身体掏空了,政委模糊的身影被我抛之脑后,领导是个屁,我把呢当领导菜蔬领导,你只是个形式而已,只是个傀儡而已!
怎么又没有预想中的感觉,肢体发泄的*来去匆匆,快来快去,大脑还没来得及体会,就被没劲、失落所笼罩,还有犯罪感,和之前一样,和烦躁一样很久远的感觉,逃课上网后走出网吧那一瞬的感觉?可是大脑已经不想做任何的判断,下面已经不关我的事了,我也做不了主,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了,他们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什么样的结果都可以,要是接受不了,大海也是很好的选择,这比铁轨好多了,因为梦而生,因为梦而逝,听起来不错,这就是我的墓志铭吧。
怎么是8号,我有错吗,我要来这里吗,我来这里干嘛!两腿不自觉地已经迈到了8号门口,所有的一切又被否定了:我是罪人,8号就是法庭,雷头是法官,可我不想做任何的辩护,不想有任何人为我说话,只想哭,哭个痛快,痛快的哭,哭完了,什么也就完了,什么结果也都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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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吴副长,早上这黄豆不错!你们也下去尝尝!”
杨副支队长一上来,话还没落定就把小副他们吆喝下去吃早饭了。出了训练中心,就和那些老舰长们说再见了,现在出海保驾的都是支队首长,传说中的支队长并没有出现。眼前的副支队长个头不大,略有些发福,戴着眼镜,这是不多见的,但是后面的眼珠还是闪着老练的光芒,笑起来一点不忌讳,弹着烟灰的当儿嘴一张,就是一口被烟熏得发黑的牙根,眼镜盒旁边放着烟灰缸,是通讯员刚拿上来的。弹下烟灰,杨副略微往外一扫,扭过头来冲着车钟手说:瞌睡不?车钟手立马打了一个激灵,停止了点头运动,刚刚还耷拉的脑袋立刻昂起来,腰也直了,可是我一点不觉的好笑。窗外的James听见里面动静,凑着脑袋往里面看,杨副满意地转过头的时候,发现了这小子,又来劲了,“唉,那个谁,进来!”
我害怕James没听清,赶紧叫了他一声,我可不想他班长的遭遇再发生在他身上。小家伙怯生生地走进来,眼珠四下转动,边走边小声地问我怎么回事,圆圆的脑袋写满了机灵。
“你刚才开小差了吧!”杨副张着嘴看着James,手里的烟被冷落在一旁,自顾冒着青烟,这下把James给弄晕了,我想到了最坏的情况,以前那个张教练就拿我开过刀,但是我更担心,昨天的事还让我心有余悸,虽然和我没什么关系。James手里摩挲着望远镜,吧唧着嘴巴,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李想,首长问你了!”刚离座的小副双手叉着腰,扭了扭,回过头板着脸问James,口气上却带着戏谑,这让我稍稍放下心来。
“报告首长!”James圆脑袋头往前一送,一副特认真的表情。“我刚才上更的时候,问过王致远了,正横以前10海里内没有船!”James嘴一张,就露出了一排有点乱的稚嫩牙齿,这小子才17岁,看上去比导水的小屁孩还小,一出操就不断地打报告:他的帽子偏大,一转头就耷拉下来,来回途中,还得不住地调整,这小子喜欢篮球,整天NBA的叫个不停,很快大伙就封了他James这个外号,平时还挂着弹药值日的臂章,拿着个登记本,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这下把我扯了进去,太不仗义了。
“你不是偷懒吗!”杨副掐灭了手里的烟,乐呵呵地盯着James。
“没有,现在是交接班时间嘛,刚才我是看谁操船,不能报告错了!”
“不是没船吗,报什么告!”杨副乐呵呵地盯着James,等着他回话,似乎也在等着看乐子,对面的注意力也被转移过来,大伙都累了一夜了。
“答不上了不,我给你次机会,考你一下,要是还答不上来,我叫你们吴副长奖励你一更!”
“那不能太难啊,!”
“简单,不考你专业,脑筋急转弯,我叫你们舰长做裁判!”
“看好了,这边有一个眼镜盒,在左边,右边是烟灰缸,怎样以最快的速度,把眼镜盒放到右边,把烟灰缸放到左边,听明白了!”
杨副边说边比划,劲头十足,可我却没有太多的兴趣,心里还暗骂幼稚,一想起昨天那要杀人的劲,心底就竖起了十八道防护。看着旁边的James,两手扶在望远镜上,一脸幼稚,碎牙一露:简单,你走到眼镜盒前面就行了嘛!
杨副听了,放在椅背上的右手猛地怕了一下椅背,又扬了以来,食指一竖,“聪明,聪明!我儿子出给我的时候,我想了半天,怎么拿呢,想来想去,手拿吗不行,其他的也想不来,琢磨了半天,不灵光,你小子眼珠一转就出来了,不错,不错!”
“这是我们刚上舰的新兵,电子战的!”离座的小副急忙忙地补上一句,刚才倦怠的脸色挤出了一点笑容,可他不会说James就是朱班的兵,要是首长知道了这个情况,是否还会这样夸。
“不错!”杨副心满意足地转过身去,掏出烟盒,又点起一根,右手指悠然自得地敲着椅背。
不知道现在离领海线多远了,也不知道离中心线多远,这条不承认的线却在暗地里起着作用,就像我一直鄙视的契约,没有达成共识,却在遵守。干净的海域连艘渔船都没有,满眼是深邃的蓝,已经微黑,这更增添了几分离家出远门的感觉,而且这次出来是由实战背景的,不仅是我们全副武装,而对手是美国佬。
小副抬起头,但是刚才的疲倦又写上眼角,一圈胡茬。小副12点上来后就一直在上面,我们三轮流值更,还是比较轻松的,而且我喜欢这种感觉,被信任,并可以让自己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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