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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浅扶着腰身缓缓起身,心中万分无奈,这个孩子怎么这般霸道,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他人之物夺走,竟说他是贼人……
不过,回想起她的那张绝美的脸庞,素浅不由想到了万俟寒,竟觉得这个孩子与万俟寒的长相极为相似,又想到这个孩子是纳佐国人,说不准与万俟寒真的有些血缘关系。素浅觉得,他或许该多来此处走走。
话说策马而回的女孩冲入了纳佐国的军营,拴好马,进了自己的帐篷内,坐在矮几前,从怀中胸口处掏出布袋,取出袋内的糖果,这糖虽已是扭曲变形不似曾经,女孩却不嫌弃,依旧爱怜的抚摸着,面上露出的温柔与平日里的肃杀大相径庭,面庞柔和,更显美丽。
不由的,她想起了方才见到的男子,且不说他为何会有她丢了多日的东西,但是他的面庞甚至是那种气质都让女孩觉得十分熟悉,就好像曾经相识一样,仔细想来,又不那么真切,甚是脑仁都微微刺痛起来。
一个月前,她从昏迷中醒来,觉得什么东西好似变了,却又没变,最直接的是她找不见一直贴身带着的布袋。
揉揉太阳穴,稍稍缓解了头痛,女孩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衣袍,到了每日的特训时间了。
***
“主君,你要去哪啊?你多穿点,外面太冷了,昨晚下雪了,你瞧,外面雪可大了!”
一早起来,灰日就开启了碎碎念模式。其实怨不得灰日啰嗦,素浅如今月份大了,夜间辗转难以入睡,身上也多处浮肿,况且这边境伙食不好,条件很差,大家都在担心素浅的身体。
然而素浅本人却不甚在意这些,每日只在盼着万俟寒的消息,尤其是这几日,总是坚持孤身一人去那片绿地去,也不知为了什么。
素浅伸手,任由灰日给他一层有一层的套上棉衣,本来就挺着肚子,这般裹起来,他都要变成个球了。
“灰日,你不必这么紧张,我自知深浅,不会有事的。”
“主君,这大雪天的,地上那么滑,你要是有什么闪失,哎,真是愁死了。”灰日整张小脸都皱在一起了。
“雪已经停了,你瞧,晴天了,我且去了。”不待灰日阻拦,素浅就迈步出了帐篷。
大雪初霁,苍茫大地,一片银装素裹,整个世界都万分寂静,恍惚间,仿佛只身立在时空之初。心中油生出敬畏之情。
紧了紧衣领,素浅艰难的迈开步子,这雪有一尺多厚,踩下去很深的脚印。
那片绿地已经被大雪覆盖,倒是那湾清泉却是依旧明亮,在这一片白茫茫之间甚是明显。
朝着那湾泉水费劲的走着,每一步都走的极其小心,双手也不自觉的护着腹部,终于慢慢磨到了水潭边,素浅停下脚步,手扶着腰,大口的呼着白气,面上红润,带着细汗。
过了段时间,不远处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素浅没有回头,不出所料,那个孩子果然来了。
这是那位少年副将饮马的时间。
从第一次不太愉快的见面之后,素浅便每日这个时辰来,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着,看着那那女孩饮马,有时刷马。看得时间久了,他愈发觉得这个女孩与万俟寒相貌极像,甚至就像是万俟寒年幼时的样子,这也让他更加坚信这个女孩与万俟寒定然有联系。
骑马而来的少年副将见到那个圆鼓鼓的身影顿时黑了脸,这个男人怎么回事,每天都站在这里碍眼。其实她却不肯承认,今日因大雪她本不欲来了,但一想到这个可能出现的男人就忍不住想来看看。而且心中的恼火来的莫名,甚至是因为这个男人大雪天还不好好休息?
马上的女孩晃晃头,甩开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翻身下马,牵着马去了潭边。
在潭边站了片刻,她终于压制不下心中的恼火,几步跨到素浅面前,满脸阴沉,“你为何每日都在这里,你不知雪大路滑,竟然挺着肚子出来!”
这是在关心他?
素浅诧异的表情彻底点燃了她,“你别以为我在担心你,我就是每日见你站在这里碍眼!”又觉得这话说得还是不对,“这个布袋本就是我的,你再纠缠我就砍了你!”
素浅眨眨眼,似是在说,你砍吧,不然我就在这站着。
女孩面上气的通红,后槽牙狠狠的咬着,“你到底要怎样!”
一贯老成的少年副将头一次的彻底乱了阵脚,再怎么强装镇定也做不到了。不知为何,一见到这个男子就让她有种莫名的亲切之感,随之而来的就是阵阵的头痛。
见面前的女孩彻底抓狂,素浅才缓缓开口:“只是觉得少将极像在下的一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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