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小太监迎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娘娘,老大人传来消息,钱已经送到了。请娘娘寻找合适的时机,向圣上进言。”
“可全是金子?分毫不差么?”严恪问道。
“回娘娘,全是成色极好的足赤黄金,分毫不差。”小太监回答道。
严恪这才点头道:“这还差不多,他作了这么多年的宰相,也不知捞了多少好处。如今落难,求到我父亲门下,可不能便宜了他。”
“娘娘,老大人还传话,圣上最近准备检阅王相的南府军,似乎想有所动作。老大人让娘娘相机行事。”
听到王钰的名号,严恪突然皱起了眉头,这个泼皮小无赖,仗着他堂姐李师师,爬上如此高位。任右仆射后,竟然将自己的父亲罢免,简直是仗势欺人。如今太上皇昏迷不醒,圣上曾经私下跟自己说过,李师师也活不长了。到时候,让你们两姐弟都陪葬去。
正思索间,忽听宫外一声高喝,圣上驾到。严恪忙起身相迎,宫门口,一身常服地赵桓走了进来,两并三作到了严恪身边,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便迫不及待地温存起来。严恪吃吃一笑,小手轻轻挡住皇帝的嘴,嗲声嗲气地缠道:“圣上日理万机,操劳国事,臣妾略备薄酒,圣上先饮两杯如何?”
那娇滴滴的声音,直听到赵桓浑身舒坦,连骨头也酥了,岂有不从之理?近侍摆上酒菜,赵桓摒退所有人,将严恪揽入怀中,上下其手,其性急的程度,让人咋舌。哪还有半分皇帝庄严的样子,简直跟市井泼皮一个样,恐怕王钰看到,也要暗骂一声,流氓!
严恪躺在赵桓怀中,正替他倒酒,可一杯酒没倒满,就被他摸得娇喘喘吁吁,面如潮红,紧紧抿着嘴唇。若是以前,她早倒在床上,任由皇帝发泄。可今天却是与往常不同,是以强忍心中躁动,轻轻一把推开赵桓,娇嗔道上,臣妾今日不太方便。“
赵桓正猴急万分,一听这话,如同被人劈头一盆凉水泼下。依依不舍的望了严恪两眼,只得端起酒杯,一仰头,干了下去,实在是郁闷至极。
严恪见状,挺着胸脯靠了上去,一顿好蹭,试探着问道:“圣上已经有五日不曾驾临安贤宫,莫非朝中出了大事?”
赵桓刚刚按下去的欲火,被她挺着一对豪乳蹭了半天,又告复燃。双手用力盖了上去,肆意揉捏,那对玉峰隔着衣物在他手下变幻着形状。严咬着下唇,任由他蹂躏,一边娇喘着追问道:“难道,是让,让圣上,也,也忧心,的大事么?”
赵桓此时,两眼放光,呼吸急促,随口答道:“蔡京一党刚肃清,朝廷里很多事情需要朕去处理……”话未说完,已经一把拉下严恪胸前衣衫,将头拱了上去。严抱着他的头,微微闭上双眼,又问道:“那,圣上,打算,如何,如何处置蔡京呢?”
“后宫不要过问……”赵桓的嘴不得空,连一句整话也懒得说。也不知这位皇帝是否从小缺乏母爱。
见皇帝搬出古训,严恪倒也无可奈何,心知若不先让他发泄了,只怕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一念至此,仰面躺了下去,双腿大开。当真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赵桓见状大喜。三下两下除去衣物,如泰山压倒一般扑了上去。
一时间,那安贤宫中,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可谓是,喘声,哼声,叫床声,声声入耳。房事。羞事,周公事,事事开心。一番风云后,饱经大风大浪摧残地严恪娇躯上,阵阵羞红,渐渐褪去。赵桓赤身裸体。意犹未尽望着面前一丝不挂的美人儿。
“圣上,看什么呢?”严恪见赵桓的目光,一直在自己双腿之间打转。故作娇羞的伸出手,挡在胯前。
赵桓见她欲语还羞的模样,煞是美艳,忍不住整个拥入怀中,赤裸相对,长叹道:“若能与卿厮守终身,每日快活,朕宁愿不要这江山社稷。”好个风流天子。当真是宁要美人,不要江山。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陛下说笑了,臣妾可不敢当。自臣妾入宫以来。圣上恩宠有加,但却让臣妾每日惶恐难安……”严恪顺从的将脸贴在赵桓的胸膛上,轻声说道。
赵桓一听,大惑不解。自己对严恪厚爱有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怎么还惶恐难安?遂追问缘由。严却是三缄其口,似乎有所顾忌。赵桓见状,越发疑惑。再三追问。严此时方才说道:“陛下宠幸臣妾,这本是臣妾的福分。但臣妾听说。大臣们对此事都颇有微词,说陛下……说陛下,荒废朝政,如今王相主持变法,国家事务繁多,陛下应该……”
“这些蠢才,一个个像长舌妇一般聒噪不休!爱妃放心,用不了多久,那些个多嘴多知地奴才就都要闭嘴了。王钰变法怎么了,变不变法还不是朕一句话的事?你等着看吧,哼哼……”赵桓听得心头火起,竟然话出这等狠话。
严恪一听,正中下怀,故意四处张望,作出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赵桓疑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陛下,臣妾不得不小心一些。妾虽在深宫之中,但也听到一些传闻。据说民间将小王相爷奉若神明,文人士子更是对他推崇备至,视他为士林领袖。臣妾是妇道人家,可也知道这天下是赵家的,王钰威望这么高,又控制京城卫戍,万一……”
她的话,正说到赵桓的痛处,一时不耐,大声喝道:“妇人不得干政!”
严恪吓了一跳,怔怔地望着皇帝,满脸委屈,一言不发。赵桓长叹了口气,看她时,却已经是泪流满面,慌忙哄道:“朕一时情急,并非有意,爱妃切莫伤心,好了好了,都是朕的错。”
严恪楚楚可怜,如小鸟依人般倒在赵桓怀里,委屈的说道:“臣妾只是关心陛下,替陛下担忧,没有其他意思。”
搂着美人香肩,赵桓在她小嘴儿上亲亲一吻,轻声说道:“不必担心,蔡京已经倒台,只要他一死,下一个就是王钰。”
“陛下要杀蔡京?”严恪突然挣扎着起来。
赵桓倒是有些意外,点头道:“这老贼祸国殃民,不死不足以平民愤。”
“陛下,臣妾认为不可。蔡京为相多年,党羽遍布天下,若他一死,只怕引起朝野震动。再则,大宋开国以来,以仁义治天下,若杀重臣,于国不利。蔡京已经八十高龄,时日无多,陛下何不由其自生自灭?”严恪又将赵桓方才“妇人不得干政”的训示置之脑后。
赵桓听了这番话,倒也觉得有些道理,反正蔡京已经是风烛残年,何不将其流放岭南,任其自生自灭,也给自己落下一个宽大为怀的好名声。
次日,赵桓下诏,历数蔡京罪状,但念其风烛残年,从轻发落,只流放岭南,家产充公。王钰闻讯后,派人追查此事,得知赵桓是听了贤妃严的进言。遂对严家父女,怀恨在心。
城西校场,供皇帝检阅的一万名南府军将士,排成队列,衣甲鲜明,战马雄骏。这些幽云儿郎,几年来驻防京师,日日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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