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江玉树做什么?”明程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多看几眼又不能让他马上死。”
此话甚是歹毒,但尚正言“呵呵”一笑,解释道:“江玉树还欠我们望星五百两呢。”
“想必这次是去催债的。”
晏望星简直万万没想到,他转眼看着尚正言面无表情:“我说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来呢,原来是对那五百两念念不忘。”
明程闻言哈哈大笑,将身旁晏望星的头发蹭得乱七八糟。
天边颜色将近橘黄,落日压在山头,只露出一点的赤红尖尖。
三人一路东一句西一句地插科打诨,不消多时便到了法归山江玉树寝院。
谁料进了院子之后,倒是看见了个熟人。
游修时正挎着包推门,一转头却发现表情喜气洋洋的三人。
“游师弟?”尚正言十分自来熟地凑上去和人打招呼,然后问笑着道,“今日万宝山是喊你来给江玉树瞧?”
游修时点头:“我正要进去呢。”
三人跟着一起进了房间,穿过屏风看见在床上昏得不省人事的江玉树。
“我方才听师尊说,江师兄日后无法再修炼。”
游修时站在床边查看江玉树的身体情况:“这话不假。但我早中晚都来了一次,皆无法找出他昏迷至今的原因。”
他掀起眼皮,从包里找出丹药瓶,捻了颗药丸喂进江玉树嘴里,又用湿帕擦干净手。
晏望星看着他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想了想还是问道:“江师兄当真昏迷了两个月?”
“确实,”游修时收起东西,瞟了眼床上眉头紧锁的江玉树,声音淡然,“他既然丧失了行动之力,便不能这么滥用药物。”
如此看来,江玉树确实没有能力再整什么幺蛾子。
晏望星心里一块石头终于坠地。
他在屋里的躺椅上悠闲坐下,状似万分难过:“唉,江师兄一定要努力啊。”
游修时面露疑惑,暗自琢磨好久也不能理解晏望星说这句话的含义,于是认真发问。
“为何要江师兄努力?他是参加了什么赛事吗?”
尚正言:“……”
明程:“……”
他就说吧,游师弟脑子指定是有点问题。
可晏望星不这么想,他深知这不是智商差异,而是生物差异。
“是让江师兄努力活着的意思。”
晏望星看着眼前这条傻蛟面露慈爱,耐心解释:“因为他参加的是复活赛。”
游修时震惊半刻,随后跟着他们结伴回寝。
初秋的夜倒是多了些凉爽,晚风穿梭在密林里,又一点点吹过小径。
“真是喜忧参半啊。”
尚正言双手扑腾着驱赶空中的飞虫,因为这番动作倒显得语气有些咬牙切齿。
游修时认真倾听,诚心发问:“为何?”
“江玉树躺床上半辈子都醒不过来是为好事,可我们望星要不回五百两那可是天大的坏事。”
晏望星现在心情可好,满不在乎地朝尚正言摆手:“我没觉得。”
“真没觉得?”尚正言面带遗憾地从衣襟里掏出一个荷包,语气惋惜,“那我准备的五百两要给谁好呢?”
晏望星耳尖微动。
“对啊,”明程也掏出一个荷包,指尖缠着系带在晏望星眼前来回晃悠,“给谁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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