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呵!这可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呀!要不是我早就另有计较,祖母大人,您这叫孙儿,以后可怎么过呀?”
朱振宇心中一愣,不动声色地慢慢缩回手来,哈哈一笑道:“欸~,顾大伯言重了,本公子心中有数儿,心中有数儿,啊,哈哈哈哈哈。”
“公子果然心怀大度。”
顾子谦仍然手持着托盘,恭声禀报道:“另外,前些日子,属下等人私下商议着,现今忽然要将这么大的一笔款项,一总儿存入剩下的那几家柜坊之内,恐生匪、盗之祸,是以属下人等就自作主张地,从先前各地的武备当中,精心地选挑了一批,提前调入其中,继续留用——此举得当与否,还望公子予以明示。”
“哼,无论得当与否,我这个傀儡,还有什么话语权吗?!”
朱振宇心如明镜一般地站起身来,含笑点头道:“嗯,此举恰当已极,顾大伯,你们辛苦了。”
朱振宇一边儿这么笑嘻嘻地说着,一边儿慢慢悠悠儿地,踱到了顾子谦的面前站住,突然间话题一转,沉下脸来,伸出左手,若有所思道:“诶,顾大伯,方才我一晃眼儿之间,似乎瞧见这第二排的左边,第一摞儿飞钱的最上面几张,好像。。。。。。不太对劲儿啊——可别是哪个经手的底下人,不小心混进了几张假票儿了吧?!”
“啊?不会吧,公子?”
顾子谦闻言一怔,任由他伸过手来,一把掀开了黑帕,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瞪大了双眼,依言凝神望去道:“这些崭新的飞钱,俱都是咱们自家的柜坊亲自开出的,张张字样儿清晰,印、鉴齐全。。。。。。”
哪晓得顾子谦一语未尽,冷不防,就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手儿打托盘的第一排最右面的那一摞儿上头,飞快地抽走了一小沓儿大约有二、三十张,价值为十二万文钱左右的飞钱,迅速地揣入了袖兜儿之内。
“公子!你、你。。。。。。”
直到此时,这才惊觉中计的顾子谦,不禁瞠目结舌、无言以对道。
“哦,本公子刚刚啊,又重新仔细地过目了一番,的确张张货真价实、无一是假,所以,就顺便儿留下了其中的一小部分,以作赏鉴之用——”
朱振宇顺利“耍诈”成功后,便就袖紧了衣袋,三步并作两步地转身坐回到了原处,面露得意之色地对着他,装模作样道:“喏,剩下的这些,你现在就可以拿去‘玄一库’,存入其中了。”
“是,公子,属下遵命~。”
顾子谦碍于身份的所限,自然不便上前动手抢回飞钱,于是只得低头认栽地再次盖好了黑帕,哭笑不得道。
“嗯。”
朱振宇暗自偷笑着,若无其事地点头“嗯”了一声道。
“此外,还有两件紧要之务,属下人等,今日也需公子立即决策示下:这第一件事呢,便是这座老宅业已转卖离手,归于他人名下了,按照约定,咱们必须在五月初一之前,迁离出府——”
顾子谦接着问道:“故此,请问公子,咱们新府的府址,究竟是选在了何处,现在总该可以明示属下了吧?从前听老夫人的意思,似乎颇为属意,那极南之地的琼州和南诏国,不知。。。。。。”
“欸~,这一南、一北的,时间紧迫、路途遥远,已然是断不可行了——”
朱振宇从容不迫,胸有成竹道:“顾大伯,请您亲率朱信、朱礼父子,和顾二婶儿、流苏母女,以及张一先生,赶在约定的期限之前,于九台城内我姑母大人的夫家,哦,也就是那盐商孙府一旁的方圆十里之内,择选一处,与此地老宅的布局、格调儿和面积,都相差仿佛的祥瑞之居,买下收拾妥当,届时,咱们上、下人等,都照原样儿搬过去就是。”
“什么?!公子,您的意思是。。。。。。咱们朱府,从此就要和那盐商孙渊毗邻而居,鸡犬相闻啰?这、这。。。。。。”
顾子谦越听越是惊讶,难以置信道。
“错!”
朱振宇“呼”的一下子站起身来,摆手打断他道:“顾大伯,此事决非本公子之意,全乃我祖父和祖母大人的临终所命也。”
“是!既然如此,那属下人等,便唯有谨遵谕令,竭力奉行了。”
顾子谦见状,便连忙十分警惕地急速倒退了两步,一手紧抓着托盘,另一手环臂相护,以防他再次过来顺手牵羊,心中疑虑不定地,抬眼细观其色道:“只是。。。。。。个中的期限,实在是过于紧迫,怕是很难办得周全——请问公子,既是如此,那为何不从一开始,就两件事一并吩咐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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