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狗不理包子被憨包包一将,顿时哑口无言,扭转过身去冲着门外方向拍了一下巴掌,“娘子,请进来见过同父异母的小叔子吧。”
“嗯呢。”随着一声应答,门页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一身洁白的灌汤包扭动着麻花腰款款走了进来,“弟弟可好?”
“嫂子······嫂子好!”憨包包见惯了风风火火的孙二娘式的女流之辈,没曾遇见如此秀色可餐的漂亮包子,一时性起不能自己,伸手抓起了灌汤包左右摇晃,“见过俊的,没见过这么丰满性感的。”
“兄弟,兄弟,快松松手吧。人家可是没过门的黄花大闺女呢。”狗不理包子见状,醋意上翻,斜着身子别在了憨包包跟灌汤包之间,掰开了憨包包的咸猪手。
“还没过门的黄花大闺女?”憨包包冷笑一声,连连摇头。在憨包包的潜意识当中,一对寡男孤女漂洋过海腻歪在一起,没有闹出一点绯闻丑闻来,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对不起全世界。
“嗯。人家灌汤包金枝玉叶,历来都是作为恭送皇家的经典小吃,成笼成屉地出入上流世界,是一个贵族身份的标配象征耶!”狗不理包子见憨包包不怀好意地斜眼看着灌汤包,便连说带比划,云山雾罩,说的灌汤包羞涩难当,不好意思起来。
“NO!NO!”憨包包被狗不理包子一通瞒天过海的吹嘘吹得有点不耐烦起来,寸草不生的头顶上开始泌出了点点汗珠,“灌汤包金枝玉叶、大家闺秀以及黄花大闺女,又怎么可能跟你这样一位连狗都不理不睬的土包子走在了一起?”
“这个······”狗不理包子被憨包包呛了个趔趄,拱拱着脖子一句话说不出来。
“这个嘛······这个嘛······说来话长啊。”灌汤包急中生智,迅速抢过了话题替狗不理包子解围。
“别说长的,讲短的,挑重点说。”憨包包夹在狗不理包子跟灌汤包之间,左看右看,逐渐失去了耐心,催促道。
“人家······人家不是已经有身孕了嘛。”灌汤包脸色微微一红,扭捏着身段晃了一下,“生米煮成熟饭,不走在一起也不行了。”
“哦哦哦,明白明白,终于明白了!”憨包包这才仔细打量了灌汤包一番,发现她的肚腹开始微微隆起,似有五六个月的身孕,顿时兴致盎然,双眼放光,“别说短的了,慢慢说,还是说长的吧。”
“说来话长啊!”灌汤包应急编了个头,狗不理包子已经开始孕育了一个完整的叙述大纲,挥手一指走上前来,一副如诉如泣状,“你们只知道在西方世界有一对棒打鸳鸯散的朱丽叶与罗密欧,却不了解在我们东方的美食小吃界,也有一对苦命的肉馅包子,相亲相爱,却横遭插手拆散。”
“难不成,这个灌汤包的家长也不同意你们的婚事?”都道是西方绅士尤其尊重女性,从不随意打探他人的个人隐私,但很显然,眼前的这位文质彬彬的憨包包,却并非如此,“灌汤包的父亲是谁?”
“就是······就是那位在中原地区大名鼎鼎的龙眼包子。”狗不理包子一听,潇然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摔得憨包包连忙躲躲闪闪,“他仗着自己跟龙族有一腿子不清不白的亲戚关系,就吹嘘自己是正宗的龙脉血统,皇室中的皇室,因而根本就瞧不起我这个弱势底层起家的狗不理包子,硬要拆散我们两个人。”
“等等。你等等。”憨包包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西方美食小吃,自然对东方美食小吃界的风土人情略知一二,一听,紧急摆手叫停,“可是据我所知,龙眼包子好像是你们四川的地方特色包子,你的这位未婚妇却为何又是河南开封的呢?”
“说来话更长、更长啊!”狗不理包子一听,顿时愣住,但旋即眼珠子一转又马上恢复了平静,还如无其事一般地摇了摇头。
“别别别,我看还是拣短的说吧。”憨包包一听“说来话长”四个字脑袋一下子就大了,现在一见狗不理包子润了润嗓子干咳两声,一副更加猛烈语言大爆发的节奏样儿,便赶紧挥手阻拦。
“这个······那好吧。”狗不理包子一听,诡秘地一笑,低着头酝酿了一会儿,“我们包子界基本上属于一个游牧团体,没有什么地域地理观念,随遇而安,哪儿合适就在哪里扎根发芽,所以在中原地区的任何一个角落里,都会有我们包子家族的后裔,顽强地支撑着门面生存繁衍着。龙眼包子虽然是四川盆地的土著包子,但他的后代女儿去往开封府发展有何不妥呢?”
“我······我是想知道,龙眼包子为何要阻挠你跟这位灌汤包女士的婚事?”憨包包未曾想,自己极力阻止的语言大河流非但没有截流成功,反而如期而至,滚滚而来,瞬间脑袋里面进满了水,不由自主地跟着狗不理包子的思路往下走去。
“因为······因为龙眼包子嫌贫爱富,爱慕虚荣,一心一意要跟你们的什么啃得急攀上一层亲戚关系。”狗不理包子东扯西拉,瞒天过海,硬生生地又将另一位毫不相干的局外者拽进了局。
“啊!”憨包包紧张万分,吃惊地连着倒退两步,“他们两位相距遥远,又是怎么认识的?快说!快说!”
“啃得急跟埋单佬两个联手登陆中原地区之后,为了迅速抢占新地盘巩固旧地盘,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软硬兼施,拉拢了一些当地的土著包子烧烤等结成了战略同盟。龙眼包子德高望重,声名显赫,自然是埋单佬跟啃得急收买拉拢的重点对象,为了表示诚意,甚至还自作主张,要倒贴钱将啃得急手下的一员大将送给龙眼包子,做个倒插门的洋女婿。”狗不理包子自圆其说的能力再一次得到了验证,将一个子午须有的故事竟然编排得头头是道,天衣无缝。
“啃得急手下的一员大将?”果然,憨包包一听,顿时慌张起来,捂着心口喃喃自语,“那······那不会是我吗?”
“没错,就是你。”此时,静观其变一直不说话的灌汤包站出来,用力地点了点头,“都怪我爹见钱眼开,连个女婿的影子都没见上就一口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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