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突然间,那女的发现宁宁身上穿的是他的浴袍,作势要推门进房,宁宁挡在门前,伸手指著电梯,疾言厉色。
那三个人吓了一跳,他们又争论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她一直站在原地,确定三人都进了电梯,才转身要进门,她握住门把推了一下,门却动也不动,然后她摸摸门把上头的刷卡机,像是这时才想起门是电子刷卡式的锁,一关上就会自动上锁。
他忍不住想笑,却看见她没敲门,也没再试著去开门,只是用额头抵著门,然后双肩颤动了起来。
她在哭?还是在笑?
他关掉遥控器,有些担心的拉开房门,经过客厅,然后打开通往走廊的门。
她吓了一跳,错愕的抬首看他,脸上有著泪痕。
“嘿……”他用拇指拭去她的泪,柔声开口:“怎么了?”
“门……锁住了……”她难堪的撇开头,语音却无法控制的哽咽。
知道她觉得尴尬,他只是将她拉入怀中,心底升起无法控制的怜惜。“怎不敲门?”
她没有回答,只是摇头掉泪。
叹了口气,他将她牵回房里,然后拿面纸给她。
她接过面纸,盘腿坐在床上吸著鼻子,擦去泪水。
他一直等到她平静下来了,才开口:“你有没有话要和我说?”
她沉默,仍是垂首。
“刚是谁在外面?”他乾脆直接挑明了问。
她捏紧手中的面纸,好半晌才哑声道:“走错房间的。”
她在说谎,他只觉得浮躁,但也没再多问,只是笑著带开了话题,却在下楼时,找到路克,要他把监视器录到的画面调出来,查出那三个人是谁。
曲膝坐在窗边的贵妃椅上,欧阳宁宁把头靠在窗上,看著底下那些饭店、赌场、喷泉、华丽的加长型轿车。
这一切的景象是如此熟悉,她彷佛能听到骰子滚落桌台、闻到烟酒味弥漫在空气中,手中还残留著扑克牌、筹码的触感……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哭出来,只是被锁在门外的那一瞬间,好像什么事都不对了。
她想要安定的生活,所以她才大老远跑到台湾,一直以来她都过得很好,自给自足,独立的过著平静的生活,她一点也不想念跟著那对不良双亲东奔西跑的生活,所以她向来对赌场避之唯恐不及,怕会遇见他们又得忙著替他们收拾善后。
但是……他们不良归不良,却很爱她。
她一向晓得……
她对他们那么凶,他们进电梯时,却仍是一脸担心。
天啊,她觉得好糟。
宁宁咬著下唇,难过的把脸埋在膝头上。
不管是用什么方法,怎么说他们仍是把她给养大成人,她早上可能真的对他们太凶了……
墙上的钟响了,她抬起头,下午两点了。
紧抿著唇,她又看了窗外底下车水马笼的大街一眼,才起身,换上衣裙,坐电梯下楼。
电梯门在一楼打开,各类吃角子老虎的机台叮当响著,她并不晓得他们在哪,但那并不是太大的问题,一向不是,特别是在这座城市。
穿过那些吵闹的机器和赌客,她在二十一点和俄罗斯轮盘的桌台附近绕了一圈,果然轻易就看见熟人。
“LUCKY!嘿,你是LUCKY吧?好久不见!”
叫住她的,是一名正在玩二十一点,头发灰白、留著山羊胡的老头子。
她牵扯嘴角,“里拉叔叔,好久不见。我在找文森和娜娜,你有看到他们吗?”
“有啊,在你后面。”里拉笑著说。
她转过身,看见老妈就站在她面前。
“嗨。”李娜有些不确定的开口和女儿打了声招呼。
宁宁看著平常娇艳动人,此刻却显得有些畏缩的老妈,眼眶不觉有些湿热,喉咙发乾的开口问:“文森呢?”
“在睡,他昨天打了一晚上的牌。”娜娜见女儿似乎没有发火的迹象,脸上露出松了口气的笑容。“你饿不饿?吃了没?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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