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儿毫无愧疚的道:“我来大金的时候才几岁啊,哪有机会去懂马?我骑马还不利索呢。”
“大玉儿不是跟你一起来的吗?她骑术可是不错……”说了一半多尔衮顿时发现了不对劲,连忙住嘴。
小玉儿倒是斜了他一眼:“是啊,可不是不错嘛?名师出高徒啊,听说她可是有个骑术老师,现在当着什么贝勒爷军功赫赫呢。”
大玉儿的骑术是多尔衮一手教出来的,这事小玉儿倒是知道的,当年大玉儿在宫外,多尔衮三天两头的往四贝勒府上跑,那时的娱乐又不似现代社会那么多,两个小孩在一起能玩什么呢?无非就是骑马游玩。就是在这个时候,大玉儿跟着多尔衮学了一身的好骑术。而小玉儿一到后金就进了深宫陪着塔娜,哪有机会学骑术。
本来是因为两人之间没了隔阂所以之前提大玉儿多尔衮也没什么顾忌,只是这事这么一说总跟政事和宫里的事不一样,多尔衮自知说错了话,倒是能屈能伸的陪上了个笑脸,也不再那边东拉西扯直接说了正题:“孩子们都给我准备礼物了,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
小玉儿倒不是故意要吃陈年旧醋,只是不想让多尔衮太得意,淡淡的说道:“什么礼物?咱们两什么时候有了生辰送礼物的习惯?孩子们送你,是孩子们孝顺,可不关我的事。”
多尔衮一听倒不同意了:“什么叫没习惯,咱们小的时候,你明明送过。”
小玉儿听到这里,眯起眼看着多尔衮,这才发现了多尔衮提这个话题的用意,原来不是找自己讨礼物,而是……
“送了也没见你喜欢啊,这不是都不见你用吗?看样子不是坏了就是扔了吧?”小玉儿似笑非笑的看着多尔衮。多尔衮却是啊了一下呆住了。
扳指在小玉儿这里,多尔衮其实倒是有9分把握的,只是没证据小玉儿也没提过,他又不敢冒然的提,怕的就是怕小玉儿突然来一句怎么丢的。
怎么丢的。他多少还能记得,那可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那次小玉儿差点就跟他一刀两断了。再提这一茬多尔衮不觉得是什么好主意。
本来嘛,想接着这次生辰的事跟小玉儿套套话,能要回来自然是最好,要不回来最好也能得个准信,知道扳指在哪里他才好想办法把扳指给弄回来。谁知道本来好好的自己偏偏嘴贱提了大玉儿。得,果然变成了他最不想看到的情况。
“怎么会丢呢……呵呵。”多尔衮干笑。东西明明在你那啊……突然多尔衮有些不淡定了,难道这扳指被小玉儿给毁尸灭迹了?那会小玉儿可是带着玉扳指回了科尔沁的,在科尔沁八个月,谁知道小玉儿做了什么?在科尔沁随便找地埋了?找块石头砸了?索性送别人了?多尔衮突然发现自己这几年来笃定的东西,似乎不怎么现实,登时有些满头汗了。
小玉儿靠着桌子,随手给自己倒了杯水,这都快休息了,屋子里自然没什么热茶,只有一壶凉白开。虽然已经深秋了,小玉儿倒不是非热茶不可的人,在现世冬天吃冰激凌都干过,现在不过一杯凉白开而已嘛,小玉儿喝了一口眯了眼细细的回味了一番,似乎这杯凉白开跟琼浆玉液似的回味无穷,看的多尔衮更是捉摸不定。
“哈斯其其格……”多尔衮这会说话有些底气不足了,当时小玉儿在气头上就算真的毁了那扳指他也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去指责。只是那东西是两人认识近二十年来小玉儿唯一送给自己的东西,这纪念意义重大。不知道为什么,多尔衮一直觉得,那枚扳指不在手上一日,这小玉儿就随时有离开自己的一日。所以开头几年,多尔衮偶尔还会做做小玉儿突然不见的噩梦,后来随着博敦和东莪的相继出世,这种不安便不见了,只是最近和萨哈廉的不断接触中,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不安又开始逐渐冒出来了……
多尔衮的性子和小玉儿的性子其实倒是有些像的,一旦自己脑补出了一种看上去合情合理的可能后,就会不由自主的按着那个可能的思路去思考问题。一旦有了担忧,这份担忧就会无限扩大,也就是说有点轻微强迫症。这不知道算不算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夫妻相。
多尔衮这边不放心了忧虑了,小玉儿却是很惬意的看着多尔衮锁着眉头。
虽然小玉儿不知道多尔衮把这个扳指脑补出了这么重大的意义来,但是这毕竟是自己唯一送的一份生辰礼物,还是有一定的纪念价值的,原本这些年来一直躺在自己的荷包里多尔衮提都不提,她以为他忘了还有些气馁,结果看今天的样子,他不是忘了,还是不敢肯定这东西在自己这里,所以这会还在试探呢。
只是这东西从说丢到现在,都快8年了,这才想起来找。小玉儿哼了一声,还是有些不开心。
听到小玉儿哼了一声,多尔衮倒是更加安下心来了,看来东西的确还在小玉儿这边。
“哈斯其其格。”多尔衮挨着小玉儿坐下了,小玉儿却是侧了下身子不看他:“没丢的话,拿出来我看看啊。看看你保管的好坏再决定要不要再送你件礼物。”
多尔衮皱了下眉,却是盯着小玉儿的表情,看着她悠哉悠哉的样子,心里却在努力回忆了。
在小玉儿不在的情况,多尔衮在府上查过很多次,唯一没查过的,大概就两人共有的这间卧室了。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多尔衮突然有些恍然了,这屋子两人共同生活了这些年,他自然是熟的不能再熟,虽然翻过却没特别仔细的找,只是看到小玉儿轻松的样子,多尔衮直觉扳指这会一定就在附近。
这直觉的事情说不准,不是只有女人才有第六感。多尔衮环视了一下,能藏扳指还能保证这扳指不会随便就会被自己翻到,而且也不会无意中被带出来。
多尔衮目光落在了小玉儿的放在梳妆镜边上的那个三层盒子上。小玉儿是府上的女主人,这府上的库里的东西都是她的,所以她倒没有什么小金库,而且她一向喜欢素淡的东西,金银首饰实在不多,那个盒子他翻过,里面只有几个没有绣完的荷包。小玉儿女红差,动手做了几个半成品自己就没了心思继续,又不舍得丢掉,倒是都这么收着……
等等,荷包?
女真人的荷包是因为一开始狩猎时挂在腰间装饰物的皮囊变化而来的,就算后来变化再多,寓意再变,它一开始装物的功能倒是一直没有变过……
多尔衮想到这里眼神倒是一直飘向那个三层梳妆盒了。小玉儿余光也是看着多尔衮的,看到他神色变了变,开始瞟向梳妆盒就知道他听明白自己的暗示了。多尔衮一看小玉儿还在斯条慢理的品凉白开,终于下定了决心去开那个盒子了。
小玉儿看到多尔衮站起来,却也没阻止,只是背过身去。多尔衮一看小玉儿这反应就知道自己的推测没有错。
打开第一层格子,里面只有几只朴素的银钗,打开第二层格子,却是叠的四四方方的手绢,一直到第三层,里面安安稳稳的躺着四只荷包。
多尔衮伸向荷包的手有些发抖,用力握了握这才止住了。在里面摸索了一下,就确定了目标。其他三个都是空的,只有白色的那只里面装了东西。
打开盘口往下一倒,一个碧绿的扳指就这么安静的躺在了多尔衮的掌心之上。
虽然已经8年未见,多尔衮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就是当年的那枚。双手握紧感受到扳指上的凉意,多尔衮有些感慨。
回头看了下小玉儿,却看到她单手支着下巴,不知道盯着什么在愣愣的出神……
不知道是不是过了个挺不错的生辰的缘故,这几日多尔衮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旁的人都能感受到他的好心情。只是这份好心情没有维持几天。
莽古济自杀了。
哥哥莽古尔泰死了,最疼的弟弟德格类“暴毙”了,二女儿被女婿豪格杀了,大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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