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小脸,努力平息心中的酸涩,将泛起的泪水强逼了回去,唇角处竟还是笑的。
她总算明白了赵晢昨日为何对她那样好,为何陪她那大半日。
原是要赐婚了,只怕也是存了与她了断的心思,只是不知为何不曾开了口。
许是为了暗示她吧,毕竟她是女儿家,赵晢是为了给她留几分脸面?
大抵便是如此。
她也早受够了赵晢的严厉管教了,如此也好,也好啊!
“你这法子,倒也好。”林氏搂过她,红了眼圈:“只是苦了你,我的孩子。”
她疼了李璨这么多年,怎会看不出她的委屈与强颜欢笑?
但她好歹活了这么多年,怎会不懂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
既然太子有了周羡如,她家这孩子是万不可能去给人做小的,哪怕是太子也一样。
这孩子也愿意了断,她做长辈的便该成全。
“我哪里苦了。”李璨靠在她怀中,趁机擦去了溢出眼眶的泪珠,笑了笑道:“以后没人拘束着我,那才是好日子的开始呢。
那大伯母将银票取给我吧?”
“好。”林氏应了。
她起身,去里间取银票。
李璨坐在外间,几番拭去泪珠,努力叫自个儿平心静气,不去思量那些事。
往后她与赵晢桥归桥,路归路,大家清静了。
有什么可难过的,她一个小小清河掌司的女儿,本就不该肖想旁的。
“这是二十张,都是一万两点。”林氏点了银票出来,递给她:“你再点一遍。”
“不用了。”李璨接过银票,朝她粲然一笑:“大伯母做事细致,我就不用再点了,此事,还请大伯母先别同祖母说,免得她老人家忧心。”
她说着便起身往外走。
“你这孩子,再点一遍……”林氏跟着她往外走。
“不用了,大伯母别送了。”李璨将银票收起,回头朝她笑了笑。
林氏不放心,到底还是跟到了廊下,又叮嘱几个粗使嬷嬷:“雨天路滑,你们慢着些走,可万不敢摔着姑娘。”
几个嬷嬷齐声应了。
出了碧梧院的门,李璨便吩咐道:“去叫人套马车来,再往前走一些,我要去东宫。”
婢女们自然没有不应的,即刻便去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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