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米斯,你清醒一下,真相总有一天会被揭露的,”阿多斯说着走到她身边,轻拍着她的肩膀。
“哦,”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失态了,阿拉米斯蹩脚地解释着,“对不起,我不该如此太心急。”
待到夕阳西落时,忙碌了一天的四个人,各自回了家。阿多斯很想送阿拉米斯回家,但是为了不让伙伴们继续怀疑,他还是罢手了。
“让开,我要见飞利浦亲王!”阿拉米斯冲到了亲王的住处,却被两个侍卫挡住了去路。
“亲王已经就寝,不能见客,请回吧!”一个侍卫拄拦道。
“不要逼我动手。”说着,阿拉米斯将手放到了击剑的手柄上。
“好!”另一个侍卫说着要回屋子里,“我去看看亲王殿下有没有睡着。”
几分钟后,侍卫出来了,“你很幸运,亲王还没有睡,他会在书房等你。”
走进飞利浦亲王住处的大门,一个仆人就喊道:“火枪手阿拉米斯到!”他就带她到了书房就关上了门。
如愿见到飞利浦,阿拉米斯坐到了他的面前,却没有说话,细细地打量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穿着睡衣,正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着他,眼里有些猎奇的手的喜悦,至少她是这么认为,凶手是不是他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想着想着,一丝神秘的笑容爬上了她的嘴角。
“阿拉米斯,您今天找我是为了?”飞利浦亲王先开口说话了。
“哦?”阿拉米斯挑了挑嘴角,“我今晚来找您,不正是您预谋已久想得到的吗?”
“阿拉米斯,您的意思是?”飞利浦亲王微笑着说,似乎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要说那封写给我父亲的信不是您写的,”阿拉米斯优雅地说着露出了微笑,“目前为止,知道我是女儿身的人没有几个,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就更少了,而您,我亲爱的亲王殿下,您是具有以上两个条件的人,而且您有别人不具有的动机。”
“哦?是吗?”亲王殿下摊了摊手,“说来听听。”
“在火枪队办公室里,您对我做过些什么,我至今也没有忘记,也许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就连您亲爱的老师弗朗科斯都不曾这样对我,这就是写这封信的动机,对吗?”
亲王说着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算是默认了。
“您冒充我的笔迹写信给我父亲,引他来巴黎,他一到巴黎,您就向他示好,目的就是希望他能够把我嫁给你,但是使您失望的是他的选择是尊重我的选择。”阿拉米斯依旧笑着,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那么我是怎么模仿您的笔迹呢?”亲王说着自己的疑问,“六年里,我们好像没有任何交集,我不可能知道你的字迹是什么样子的。”
“喔,”阿拉米斯歉意地笑着,“看来,您是让我翻六年前的老黄历了。当年,我写信给弗朗科斯,他却没有收到,我想那些信应该在您的手上吧?”她看着亲王的眼睛说,“六年来,我把时间都用在了学习当火枪手的基本功上,所以笔迹不会怎么变化,您自然能模仿出来。”
“哦,”飞利浦亲王叹了一口气说,“现在我真的不能不佩服您聪明的才智了,的确,您的推理完全正确,一切都是我做的。”
“就因为他没有答应您的请求,所以您就派人杀了他,”说着阿拉米斯起身,拔出剑将剑尖顶在了飞利浦的喉咙上,一系列动作只在一瞬间完成,可见其身手有多利落。
“啊?”飞利浦一惊,但是马上又镇静下来,苦笑着,“您说是我杀的那就是好了,我不否认。”
“你为什么要杀他?”阿拉米斯换了称呼改叫“你”,说明她已经愤怒了。
“很简单,我要娶你,那个老家伙不给面子,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只不过是一个死了未婚夫的寡妇而已,我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人做梦都想成为我的情人,只有你们父女不识抬举,”他的笑容有些苦涩,却有说不出的灿烂,“所以我就派人把他给杀了,既然得不到你的爱,那我就让你恨我一辈子。”
看到飞利浦古怪的表情,阿拉米斯起了疑心,真的是他吗?凶手真的是他吗?想着想着,“既然你都承认了,那么你是怎样杀死他的呢?”
“我……”想不到阿拉米斯会问这样的问题,飞利浦有些语塞,“我就是派人把他给杀了!我怎么知道他们是怎样杀的?”
“那你是什么时候派的杀手?他们又何时向你禀报完成了任务?”阿拉米斯突然换成了戏谑地笑容,“用不用我来提醒你?我们是今天才发现我父亲的死。”
“昨天晚上衬着大雨,我派人到硬闯到他家杀死他的!”飞利浦说着貌似愧疚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你杀了我吧!我就是杀死你父亲的凶手。”
“呵呵……”阿拉米斯却讪讪地笑了起来,“尊敬的亲王殿下,请原谅属下的冒昧,”说着她将剑放回了剑鞘里,“凶手根本不是您,您没有必要替谁来顶罪。”
“露娜,你……”想不到自己的谎言竟然这么快就被揭穿了。
“亲王殿下,您想让我错杀了您,让我愧疚一辈子吗?”阿拉米斯猜到他的心里去了,“很可惜,没能让您如愿,信的确是您写的,但是害死我父亲的却另有其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飞利浦惊奇道。
“因为现场少了一样东西,少了这样东西,凶手就不会是城堡外面的人。”阿拉米斯转身想走,心里有些失望,本以为找到了凶手,但原来仅仅是……
“露娜——”飞利浦轻声呼唤着阿拉米斯的女名,声音里有些怜惜有些疼爱。
原本已经快走到门口的阿拉米斯却停下了脚步,回过头,苦笑着,“请叫我阿拉米斯,谢谢!”说完径直离开了。
夜晚,阿多斯有些失眠,那封署名为德·拉费尔伯爵的信便是他失眠的根源,那封信究竟是谁写的呢?唯一知道自己身份的朋友在遥远的A地(笔者:…… 读者:知道,你地理不好!)而且他也没有陷害自己的动机。会是她吗?那个叫安因·柏伊女人,那个曾经那个是他妻子的女人,那个曾经让他对所有女人失去兴趣的女人,或者说是那个曾经叫米莱迪的人。不过没有可能啊?安因&;#8226;柏伊已经让自己挂在树上了,而那个米莱迪也已经在破美丽岛的时候被炸得粉身碎骨了!虽然她们俩个人有不一样的样貌但感觉却是如此的熟悉。会不会……哦,不可能……如果真发生这种事情也太离谱了吧!……
翻了一下身,却依然睡不着,阿多斯无奈,起身穿衣,离开屋子,也许稍微喝点酒,会睡得好些吧!(笔者:汗ing,果然是酒鬼!)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酒馆,熟悉的一瓶特产朗姆酒,如果再碰上熟悉的人,那可就……呵呵……阿多斯,你又在想什么啊?人家早就美美地进入了梦乡,也许还会在梦里见到她心爱未婚夫(笔者:当然了,不是你! 读者:……),不知为什么,想到这里他的胸口有些闷闷的&;#8226;&;#8226;&;#8226;&;#8226;&;#8226;
“哎呦!我以为这是谁呢?原来是鼎鼎有名的三剑客之一的阿拉米斯啊!”一个让人讨厌的声音在街角响起,“你们火枪队真是忙啊,还在查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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