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随便加的一个人吗?哎,我这庄主也真是太没有威严了啊!”李抱玉假装生气。
小麻雀瞪圆了眼,对结拜这种事也是好奇得很,一个劲地催促:“快点结拜吧!”
黑衣不解:“喂,你们这些人,难道不觉得庄主和手下还有和我这个敌人结拜很奇怪吗?难道你们的庄主专制到你们都不敢提反对意见吗?”
“对啊,我是专制到没人敢反对我啊。你既然知道还敢在我面前这么说话?不怕我叫人一拥而上,把你这样那样吗?”李抱玉危险地眯起眼。
“庄主要和什么人结拜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为什么要反对啊?庄主再怎么装也不像暴君啊。”小麻雀“天真”的几句话打破了李抱玉凶恶的面具。
“小麻雀,你干吗要这么快揭穿庄主呢?”方冠群满怀同情地看着以袖掩面状似没脸见人的李抱玉,颇为理解地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庄主你不是要结拜吗?香炉都摆好了,你快些过来吧。”
李抱玉放下袖子,游目四顾。只见葡萄架另一侧青石案上,摆了只造型朴拙的香炉,青烟袅袅,果品糕点一应俱全,真是有几分庄严的意味。瞬间她的神色也变得庄严起来——这次结拜虽然有些心血来潮的意味,却并非儿戏,只因心里也是很看重方冠群和黑衣,才做了这么个决定。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显然方冠群对这些程序极为熟悉,一开口就可以听得出非常“专业”。
结拜过程不加赘述。按长幼之序,黑衣最长,方冠群次之,李抱玉最小。
“小妹,我说你吃亏了啊,你比我们都小好几年,却要和我们‘同年同月同日死’,岂不是吃了答案亏?”方冠群大笑。
李抱玉但笑不语——本来自己也不过百年寿命,现下已经不知道多了几十年,哪有什么吃亏之说?“我一直就是家中独女,上面连个哥哥姐姐都没有。哎,想我年纪轻轻就要为事业奔波劳碌,你们不觉得我很可怜吗?”
“一直有小麻雀照顾你啊。”方冠群把视线转向小麻雀,只见她抓了满手糕点往嘴里塞,语声不禁越来越低,再将视线转向庄主的那位父亲,只见他独自在那赏花,对这边不闻不问。这么一圈看下来,方冠群同情地拍拍李抱玉的肩膀:“小妹啊,我全都理解了,你真是不容易啊。”
“所以说啊,我现在终于有了两个姐姐,你们要好好照顾我啊!大姐,二姐。”李抱玉一手揽过方冠群,另一手揽过黑衣,“你们一定要好好疼我这个妹妹啊。”
“好了,小妹,我劝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你这个庄主啊,这次回来准安生不了几天又要忙翻天,我可不想见到你容颜憔悴。”方冠群见黑衣被李抱玉搂得很不舒服的样子,不着痕迹地一边说着话,一边把黑衣从李抱玉的“魔爪”下救出。
“好啦好啦,我去休息就是了。不过二姐啊,你是我们衣字部的总管,那什么金缕玉衣就由你保管吧。真不明白那件衣服除了金灿灿之外,还有什么可以让它称得上龙战的国宝?”
红妆
方冠群说李抱玉得不了几日安生——按道理是没错,李抱玉的事情本来就多得很,比如查探金缕玉衣的秘密、比如查证梁家的家族秘密、比如安抚那慕容含烟、比如想办法进宫见凤后……
可是这会儿,这本该忙得团团转——至少也要蛾眉紧锁、一副内忧外患状的玉庄主却是满面春风,正悠闲地和庄里最闲的人——李兰旭老爹一起喝茶赏花吃糕点。
赏的还是庄内池中好没有谢的荷花。
气氛很融洽,但是情形很诡异。
因为——风拂过枝叶,沙沙的,很好听;黄鹂什么的鸟儿歌唱的正欢,很悦耳;池中假山上有活水源头,水从山石中流入池塘,汩汩的很有意境……
可是,岸上品茶赏景的两人——双眼眯起,捧着茶杯,状似沉醉。
一刻钟过去了,那两人还是没有动静,一言不发……
又一刻钟过去了,风吹动两人的衣角,他们还是没有动……
半个时辰过去了,两人手里的茶早就没了热气,也不见两人重新斟茶……
再一刻钟……
再一刻钟……
一个时辰过去了,只闻风声鸟声水声,以及两人均匀绵长的呼吸……
两个时辰过去了。终于,李抱玉和李兰旭同时长长舒了口气,眼睛睁起。
李抱玉放下手中茶杯,舒展手臂:“爹啊——”语声出奇慵懒迷人。
“恩?”李兰旭抬头,眼神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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