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县令必须让梁司政状况何凡易的厉害,剩下时间不多了,不能让她轻敌。
“你信不信,我今天的所有行程,甚至吃饭睡觉拉屎的时间,今天晚上就能放在何凡易的案前。”
“在这种小地方,人和人都是沾亲带故的,衙门里有一两个奸细,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梁司政并不觉得郝县令说的事,有多严重。
郝县令摇了摇头:“不是一两个,县衙里所有人,在我来之前,早被被何凡易渗透完了,我们的事,我都不敢用这里的人去办,即便我新雇的人,很快就会被何凡易收买。”
“这么严重。”
“是,重要事情,只能用我们自己带来的人,不能用这里的人。”郝县令再次强调。
“这一点我自然知道,在这种情况下,郝县令还能从容淡定,看来是有应对之策了。”
郝县令自豪道:“那是自然,必须有两套人马,一套就是县衙里,明面上这些人,另一套是我带来的人,忠于公主,幸好我一开始就谨慎,让我们自己人暗中行事,没让他们暴露,否则,我们计划一开始就失败了,现在想想都后怕。”
“所以,在我没来这里之前,你就一再写密信给我,强调要隐藏身份。”
“是的,必须做到万无一失,为了迷惑何凡易,我故意让衙门里的人,清清楚楚掌握我的日常安排。”郝县令说起来,就是一把辛酸泪。
“真的有必要如此谨慎吗?”梁司政始终心存疑虑,作为修士,她更喜欢快意恩仇。
“对付何凡易,再谨慎,都不过分。”
“我们今天会面,何凡易不会知道吧?”
“这个你放心,你是暴真修士,神出鬼没,衙门内人自然不知,他们以为我在书房中看书。”郝县令真诚道。
梁司政看到郝县令,面对何凡易,胆小谨慎的样子,心中不不停地暗笑。
在她的印象中,郝县令不是现在这种懦弱的性格。
何凡易到底做了什么,把他折磨成这样。
梁司政十分好奇。
“之前,你都是怎样对付何凡易的?”
提到过去,郝县令就有点心塞,略作停顿,开始诉说。
“一开始,我也没把何凡易当回事,就按照计划执行,暗中让几股彪悍的土匪封锁了整个县,不让一粒粮食进入县里,更不可能让粮食进入凤元镇,这样可以让镇上的人赶紧卖房卖地,逃离镇子,而那时能买地买房,也只有我们。”
“不用说,你算盘打得很响,可结果肯定很糟糕,何凡易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出师不利的。”梁司政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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