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呈秀气得大叫:“来人,拿水泼醒她!”
正月底二月初的寒夜,一桶冷水泼过去,小妇人激零零打个寒颤,醒了,一清醒过来,又爬起来磕头,这一下,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另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见她可怜,忙跪到她身边,代她答道:“老爷容禀:这妇人平日里也跟奴婢们闲聊,她在香水作坊里,只负责烧火。
据说,那香水制作的法子,是主人家在另一间屋子里,亲自调配出来的。
那间屋子门口,有拿刀的军爷守着,村子里做工的妇人,没一人能走进那间屋子,屋子里是什么情形,奴婢们真不知道,请大人明鉴。”
崔呈秀闻言,失望地坐回椅子,搞了半天,忙了个寂寞。
杨寰不相信,问崔呈秀:“大人,不用点刑,这些人是不会老实交待的,要不要小人给她们点颜色瞧瞧?”
四个妇人一听说要用刑,忙爬过来磕头,不停地哭喊,说她们只负责在山上采花,行宫那边,根本没去过,就算去作坊里做工之人,也是第人只负责一项工作,并不清楚那香水是如何制作出来的……
与此同时,方正化带着一个护卫,怀里揣着两封信,背上的布篼里背着阿宝,骑马来到北京城外。
找了一处隐蔽的树林,把马儿拴好,留下护卫守着,他带着阿宝,来到城墙边,找到一处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纵身一跃,像只壁虎一样,贴着城墙慢慢爬了上去。
听着巡逻士兵远去的脚步声,他跃上城头,慢慢爬到另一边,像只大鸟一样,纵身跳了下去,狸猫一样落地无声。
摸到魏忠贤在皇宫外的院子,离那院子还有一条街,他就停下来,隐在暗影里,按裕妃娘娘的交待,从布篼里放出阿宝,取出一封信,将信将疑地送到它嘴边。
阿宝衔起那信,轻轻地一跳,就从墙头跃上房顶,往魏忠贤的院子潜过去。
阿宝无声无息地跳进魏府,在花影间,廊檐下穿梭,躲开了好几拨巡逻的护院,来到主院里。
它四下里寻找,不知道那一间是魏忠贤的书房,索性直接来到他的卧室,从房梁上往下看。
啊呀,少儿不宜!只见华丽的雕花拔步床上,睡着一位肥美的御姐!这人,阿宝认识,不是客嬷嬷,又是哪位?
阿宝衔着信,无声地落到柜子上,又从柜子上,跳落到地上,然后,把那封信,轻轻地放在了枕头上,客嬷嬷的头发旁边!
然后,悄无声息地从原路,返回了方正化身边。
方正化见它这么快就返回来了,忍不住低声问它:“信送到了?”
随后又暗自好笑,他怎么问起一只猫来了?
阿宝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绿油油地光,它眨了一下,“喵”地叫了一声。
方正化听不懂,他又不可能潜进魏府去看个究竟,只好相信裕妃娘娘的话,让阿宝跳进布篼,带着它去了崔呈秀的府邸。
崔呈秀没有审问出结果,气得把人关回了牢房,他要让佃户村的人,拿香水制作的法子来换人,否则,就关到她们死!
魏忠贤也相信,他九千岁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几个妇人而已,先关着吧。
等了大半夜,“父子”二人只好各自回家休息。
魏忠贤回家,外面一切正常,等他洗漱后走进卧室,准备与客氏好好亲近亲近时,赫然发现了枕头上的那封信。
还没看信,魏忠贤就吓得尖叫起来:“啊……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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