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周不许军人干涉地方政务,田衡没有权利处罚他。
等田衡弹劾他的奏折上了朝堂,自有大佬替他扯皮。
也许,扯皮的结果还没出来,田衡兵败的消息已经到了。
田衡指着他的鼻子道:“军粮霉烂,掺杂砂石,你们的心太黑了!将士们在前面浴血奋战,你们却贪污粮食,以次充好!”
庞敬指指外面的雨,说道:
“田大人,你看外面,这下雨呢。南方雨多潮湿,和北方不一样。田大人初来乍到,不了解情况,在下就不在言辞上和你计较了。”
田衡劝道:“庞大人,如果你说出指使你的是谁,本官可以既往不咎。”
庞敬懒洋洋地说道:“田大人,在下已经解释了,你不信就没办法了。”
田衡脸上的怒意已经消退,反而叹了口气,说道:
“庞大人,本官的刀也是很锋利的,你且莫要自误。”
这话虽然充满刀光,但是听起来却是字字惋惜。
庞敬一声冷笑,“在下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是满腔热血、一身硬骨头还是有的。”
说着,他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砍头?
笑话!
周朝一向以文制武,田衡没有杀他的权力。
田衡真要是失去理智,杀了他,田衡就彻底完了。
南周的文官会将田衡视作敌人。
他相信田衡作为一军统帅,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
田衡继续苦口婆心地说道:
“庞大人,本官也是一番好意,你走到这一步,也很不容易,不愿意你陷入太深。”
庞敬端起茶,喝了一口,眼皮都没有抬。
田衡问道:“说吧,是贾之孝指使你干的,还是文敬指使你干的”
庞敬怫然道:“田大人,请自重!军粮有问题,你可以向朝廷申诉,但是胡乱污蔑朝廷要员可是重罪。”
一个中年男人挑开帘子走了进来,笑道:
“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和田大人如此说话!”
来人瘦削的身材,长相普通,除了左额头一道深深的刀疤。
庞敬看了他,却如同见了鬼一般,立刻跳了起来,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怎么,庞大人不认识在下官了?”来人笑道。
庞敬的身子不由地哆嗦着,手指着来人:
“你,你怎么在这里?!”
田衡摇摇头,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刚才自己的好心被当了驴肝肺。
说那么多都是白费口舌了,还不如这位出场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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