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人柏,你放开我!”路青浑身颤抖不已,心脏跳动失去节奏,下体的凉意让他处于即将失身的边缘。
岳人柏不放,将他扒了个精光,俯头吻上他颈啃咬,手掌游走于他弹性光滑的躯体,每多抚过一寸肌肤均能换来身下之人的颤抖。
路青咬牙,双臂奋力挣扎,他不想失身!绝不!但越是挣扎越无计可施,反而弱势更盛。渐渐的,他停止了挣扎,一边喘息着一边仰望床幔。
他不再乱动,岳人柏也就放开对他的钳制,此时的他大脑一片空白,唯有“占有”二字高居不下。脑子想着,身体做着,可谓“双管其下”。
昏暗中,粗嘎的喘息尤为清晰,虽看不见,却也能听见吸吮之音。心儿急颤,多么的令人遐想!
岳人柏沿着他的颈项啃吻,一路下滑至锁骨、胸膛,小腹,正当即将来把吻痕印在腰际时一股劲风毫无预警突袭而来。
“啪——”清脆响亮。
骆晶晶吓的心脏“突、突、突”乱跳,“啪”音在静夜中听得相当清楚,清楚的紧!下意识抓住苍狼手臂,这声音太耳熟,这不是!
恐怕,这一声响在连着的几间房内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啪”音之后路青房内再也没有任何动静,死寂。
岳人柏停止一切侵略,头大大的偏向一旁,黑丝垂落遮挡住脸孔,欲火刹那间消失不见。
路青眼神冰冷似寒,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收回高扬在半空的手。未坐起,手臂放回床榻依旧平躺。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玻璃破碎的声音随时间推移逐渐传入耳朵,由裂纹产生,直至支离破碎。
岳人柏慢慢的正回头,慢慢起身,黑丝凌乱遮面。表情,看不见,甚至连情绪的起伏也感觉不到。双脚落地,离开床,怎么进来的怎么出去。
待门阖起,路青撑起坐起,双手下意识抚向上半身那些湿湿的印迹。他这一巴掌,打碎了施暴者的心……
夜,告别燥乱,恢复安静。静得出奇,静得可怕。
◆
翌日,日晒三竿,人们逐一起床,房内一间一间被推开,一个个睡饱的人儿精神饱满的走了出来。
客栈老板已习惯他们晚起,算着起床时辰备好早午膳便闪回后院,除去端膳绝不踏入客楼一步,免得惹祸上身。
“啊~~~”岳人柏打着哈欠从房里走出来,懒洋洋的伸懒腰,左脸比右脸的红润多一些,头发一挡,几乎看不出来。
“啊~~~”另一声哈欠从隔壁传出,路青同样伸着懒腰出房。
施暴者与被施暴者对了个照面,昨夜之事仿佛不曾发出,二人惯如平常。
用膳,大家都很有默契,心照不宣。
乌菲挨着骆晶晶坐,拉着她的手有说有笑,此举引得苍狼不快,像个弃夫般不吭声低头扒饭。
午膳用得本来就诡异,不速之客却偏偏再临。
夜独自出现在门口,大大方方走入,并柔情似水的唤了声“青”。
闻声望,几人看清了来者长相,黑发、碧眼,俊美的年轻男子。
骆晶晶脑中冒出一个小灯泡,她听苍狼形容过夜的模样。从头打量到脚,分毫不差,正是眼前人!
路青抬首,见着他没有惊讶,反而很自然的朝他招手,拍拍身旁座位,道:“夜,来坐,一起用膳。”
岳人柏进食动作一顿,随后继续,掩盖在长睫毛下的桃花眼略有不同。
苍狼叼着鱼头吸吮,从夜进门至落坐在路青身旁都当他是个屁。别说看,就是眼皮都没掀抬一下。
拿过备用碗筷,路青盛了碗白饭放在夜跟前,“吃吧。”
夜轻轻一笑,握住他的手。路青还是关心他的,只要他努力便能将已失去的重新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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