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好!那个也罢!全给我死吧!”
——『紫卫队队长』雨修卡
奥德修斯,杀气城,紫流殿。
“……你在胡说什么啊,被打败的门卫也不应该开门的”
“门卫被打败……”
“……这就代表着死亡。”
处刑师折跃上前,以凌厉之姿拔出佩剑砍向雨修卡,其速度之快简直令贝鲁特的视觉处理速度都有些滞后。处刑师此时的威慑已经达到了和雨修卡同样的等级,贝鲁特才意识到刚才的战斗只是一场单方面的戏耍罢了,处刑师的折跃很快,斩击的速度也很快。在贝鲁特的认知中,不可能有人可以躲过此等的攻击。
然而雨修卡拔刀格挡的速度更快。
刀剑碰撞,二人都受到了巨大的反作用力,各自向后退去。处刑师的军靴在地板上擦出两道扬尘,在紫流殿门下站定,剑尖指着雨修卡。
“你这家伙在做什么?不要事后出现,多管闲事。”处刑师盯着雨修卡的笑脸,“对连武器都没有的家伙还可以那么从容的出手的人,就由我来解决!”
“真是个有趣的人,”雨修卡把刀收入刀鞘说道,“你不怕我吗?”
“我马上就会解决掉你。”
雨修卡那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突然注意到了处刑师脸上的刀疤,那道刀疤从额头向下延伸,经过右眼,再经过嘴唇,最终在离脖子一厘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疤脸?这样啊……是这小子。”雨修卡暗暗地盘算。
“你就是海曼·哈里斯啊。”雨修卡阴险的笑道。
处刑师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什么嘛!果然是啊!”雨修卡转过身,离开紫流殿大门。“刑军团之第21名团长:『斩击』海曼·哈里斯啊。”
自从雨修卡出现后,处刑师一直震惊于他的种种举措,这个人做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无比奇怪,他让出一条路来是何用意?知道面对的人是谁后自知打不过所以放弃了吗?
“喂!你去哪里啊?”海曼·哈里斯看着雨修卡渐行渐远的背影喊道。
“既然是这样,那就更不能让你通过这里了。”雨修卡停下脚步,从腰间拔出长刀,特意将其暴露在海曼·哈里斯眼前。然而他却什么都看不到。
因为那把长刀只有刀柄,没有刀刃!
“什么啊?离得那么远,”海曼·哈里斯自言自语道,“要把刀柄丢过来吗?”
雨修卡背对海曼·哈里斯,微闭的双眼看向右手抓住的刀。
“不是刀柄,你看不到吗?”雨修卡的嗓音极其平淡,“这是一把很长很长的刀啊!”
狂风毫无预兆地吹起,雨修卡脚下的灰尘不断聚集又散开,大衣后摆猎猎作响。一瞬间,雨修卡的威慑快速上涨,而后雨修卡如踩着跳舞的鼓点似的转了过来,随即伏下身去,右手举刀,左手护在面前,宽大的衣袖柔顺地垂落,遮住雨修卡那张讨人厌的脸。
“呼唤假名:白贯!”
银色的剑气刺穿雨修卡挡在脸前的衣袖,向处刑师急速袭去,海曼·哈里斯大吃一惊,因为在他看来那把刀根本无法攻击,可现在那把只有刀柄的刀,却凭空出现了长达数十米的刀刃,并且长度还在不断增加。这并不是实体化的刀刃,而是雨修卡那傲人的威慑所凝聚的刃状剑气。雨修卡的刀是血誓队中唯一一把在常态下没有刀刃的刀,如果这把刀的做工和平常的刀没有区别的话,那凭借雨修卡的威慑,他将要随身携带一把状如摩天大楼的刀。
海曼·哈里斯极力侧身闪避,躲过了迎面而来的剑气。而他后面支撑殿门的贝鲁特就没那么幸运了,在队长级别的绝对实力面前,贝鲁特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的。当剑气击穿贝鲁特的身躯延伸到殿门外面时,雨修卡横扫刀刃,将紫流殿的大门连同一部分围墙砍成了废墟。
“好久不见了呢,”雨修卡笑嘻嘻地看向海曼·哈里斯,“这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我根本不记得了!”
“别说谎了,你是想挑衅吗?”
“不是,我并非不记得你的剑了,我是不记得你的心了。”海曼·哈里斯抚摸着自己的剑刃说道,“和对手刀剑相向便能稍微了解一些对手的想法,当然并非是能读出对方的内心,也包括能看出对方是以何种觉悟在挥剑。是否认可了自己,是否在蔑视自己等等。战斗时都是拼尽全力,一般都是在结束之后才察觉到,对手越是强大所传递的内心也越发强烈……”
“你有点诗人风范呢。”雨修卡不解风情地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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