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丞忽然回头看向萧冉。
方才哭的狠了,身体还微微发着抖,泪水冲洗过的脸和鼻子红扑扑的,呼吸轻轻浅浅的落在他脖颈上,有温热的痒意。
晚上的风吹的很不客气,她可能觉得冷,身子瑟缩了一下,脸更加贴近他的脖子。
霍丞盯着她看了许久,嘴角慢慢弯起,带着丝苦味儿,“你看你这个人”
霍丞笑了起来,“嘴上说的喜欢我,却又让我这么难过”
走进居民楼,霍丞背着萧冉上三楼,还是那扇脱了漆皮的绿色铁门,钥匙依旧在壁灯铁罩子上。
他把她放在床上时,她还无意识的勾着他的脖子迟迟没有撒手。
脸很脏,眉头紧锁。
霍丞单腿跪在床上,把她身上的衣服鞋袜尽数脱了,挪开被子盖住她。手心压上她的额头,是烫的,大概是酒喝多了的缘故。
出租屋已经很久没人住了,什么东西都没有,热水器坏了没修,冰箱里只有几瓶冷水。
霍丞看了眼时间,开门出去,向对门独居的陈奶奶借了个烧水壶。
接通电源,烧了一壶热水。先喂她喝了点,然后把毛巾浸湿在滚烫的热水里,拧干,擦干净她脸上的泪痕,又仔细擦了手脚胳膊,尽量让她舒服一些。
萧冉睡的糊涂,又浑身难受,在睡梦中抓到他的手,人翻过身,脸枕在他手背上。
霍丞没有躲开,任由她拿自己的手当枕头。坐床边,另只手轻轻抚摸她鬓角的头发,摩挲着,等她呼吸慢慢平稳。
“对不起啊,没能帮到你”霍丞俯身,亲吻她的额头,低语着,“夭夭,很好听的名字呢”
第二天清晨,萧冉在棉被里翻个身,脑袋失了重,人差点跌下床去,惊醒了自己。
宿醉后的脑袋像要炸裂似的疼,而更让她头疼的,是睁眼就看到的这个环境。
出租屋?
她怎么回这来了?
萧冉糊里糊涂的卷着被子睡回来,嗓子像火烧,想喝水。
这时,卫生间的方向传来了一些响动,萧冉迅速看过去。
苏明?
她怔忡着,尚记得昨天下午是和苏明去的酒吧,被江玲告知酒吧要盘出去,不打算开了。酒吧的酒急着处理,很多调鸡尾酒要用到的黑朗姆酒都折价给了她。
真的好喝,喝着喝着就上瘾了,然后……
萧冉锤了锤额头。
喝断片了。
萧冉慢吞吞的爬下床,心里还有些庆幸是和苏明出来混。他虽然对女人不体贴且很没有耐心,但所幸讲义气,断然不会让她露宿街头的。
只是,他哪里来的钥匙?
萧冉满腹疑惑,便朝卫生间方向喊了一声,“百里苏明!你哪来的我家钥匙啊?”
卫生间很安静。
安静的像没有人一样。
萧冉也没多想,弯下腰提起床边的运动鞋套上。打鞋带的时候,余光瞧见床尾铁架子上的外套。一件咖色的,她的,另一件黑色……
萧冉胡乱绑好鞋带,把外套拿在手里,刚觉出眼熟,洗手间的门应声而开。
萧冉走出去,看到霍丞那一瞬,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猛的冲撞了一下。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心跳。
屋内,安静的出奇。
霍丞黑漆漆的眸子,锁着她,目光有些说不出来的古怪。霍丞目光下移,落到她手上。意有所指,“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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