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美酒,美人,男人都爱这些吧?”萧冉忽然说。
秦弋笑,“很有见地”
秦弋吸了两口后把香烟夹在指间,放在腿面上。男人手指很骨感,白的晃眼。
萧冉看了眼他的侧颜,俊脸隔着淡淡的烟气有些朦胧,萧冉想到了雾里看花。
其实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男人有时候也挺可怜的,自从上次在姚飞的酒吧,霍丞跟她说了那一番话后,萧冉就一直有这种感觉。外人眼里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日子也难过。就像他现在说的这句话,明明是用一副吊儿郎当的纨绔模样表现出来的,却让她莫名的感到有些忧伤。
可是秦弋的世界萦绕的从来就是这些,他的生活多半是消磨在声乐场所里,玩的人鬼不分,你永远都猜不到下一刻他会流连在哪个美人窝里夜夜笙歌。他也从来没想过要掩饰也实在没什么是可以藏着掖着的,她弄不懂他是真的喜欢还是借酒醉金迷来麻痹自己。
即便已经定了婚。
萧冉忽觉得有些闷,于是把自己这边的车窗全然打开,让风吹进来。
“那是什么?”秦弋问的是车后座的图框。
接下来的半分钟里,萧冉把拼图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秦弋把烟含在嘴里,看她的眼神有些怜悯,“你惯常拿着放大镜看人,旁人的一点点善意都能把自己感动的一塌糊涂。萧冉,你是不是为了他连世界都舍得放弃”
“你想想夏蝉,还会对我那么刻薄吗?”萧冉反而说,“还是说,你在替你家那位秦小姐打抱不平”
那位差点和霍丞结成连理的秦小姐。
秦弋顿住了,把烟放在唇上抽着,抽着,烟灰积了长长一段,跌落在他黑色的长裤上,他没去拍,而是说道,“即便我爸执意让他娶,他也有千百种方法搅黄了”
话里的他,自然指霍丞。
萧冉没说话,在等下文。
“虽然旁人没法左右他的姻缘”秦弋低头,弹裤子上的烟灰,“他却很有成就他人姻缘的兴致”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对于霍丞来说,权利和地位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被放弃的,萧冉,你也没有这个资格”
一句话,搅乱了她的一颗心。
萧冉把车靠在路边,停稳了。车窗外,联排的法国梧桐,行人在树下走过。
安静了会,萧冉忽然问,“是我想的那样吗?”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他,还是说你清楚即便你开了口也没办法从他那里撬出些什么,很讽刺吧,就算是鬼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秦弋下车。
站在车门的位置,他俯低身子,对萧冉说道,“萧冉,提醒你一句,别试图了解什么,那不是你应该去过问的”
秦弋离开。
天黑时,萧冉把车开进车库里,锁了卷闸门。从外面看,这栋两层小楼的玻璃窗内漆黑,映着路灯的光。
进里屋,上楼,萧冉把那幅拼图放置在书房的一个角落里,连包装都没有拆。
黑楠木桌面上,那支钢笔还在。
窗外秋风吹动。
她记得这支钢笔,因为它不是二手货,而是她攒了好几个月的零花钱从书店买来的,是她送给自己的升学礼物,是她的心爱之物。
从书店回到福利院,书包拉链坏掉,她再不曾见过这支钢笔,为此难过了好几天。
可是对于霍丞,她确实全无半点记忆。
萧冉把钢笔握住手里,想起下午时秦弋说的话,想起这些天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的问题。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从霍丞技术入股山谷,再到回国重新进入山谷稳坐一把交椅。从一个初出茅庐的无名之辈到如今国际五百强企业的一人之下,这一步步走过来,又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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