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谓微不足道的小小请求,薛知恩没有拒绝的理由,伸出指尖很轻很轻地附在他的发顶,像摸狗狗一般生涩地揉抚。
他来蹭和主动摸的感觉很不一样,唯一同感的是,果然,他的头发很软。
虽然没有猫毛柔软,手感偏韧,但比其他男人的头发要软很多,触手温热的,还有淡淡的好闻香气,让人舍不得放手。
小狗被摸摸头也很开心很开心~
……
薛知恩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只是摸摸头他就高兴成这样?
有病吧。
薛知恩赶紧丢开他,在毛毯上要把发痒的手心搓下来一层皮,抱着毯子成一团,离这家伙要多远有多远。
“好了,赶紧滚吧!”
“……”
齐宿扶着沙发站起身:“我很快就回来,乖乖等一会儿。”
“你不要再回来了。”薛知恩缩在毛毯里,朝他凶狠地呲牙,“再来打断你的腿!”
齐宿看她就像看炸毛的小猫咪,尽管这只小猫咪能扑过来划开他的大动脉,他的心还是忍不住软软,笑说:“你对我真好啊~”
薛知恩:“……”
薛知恩后悔了。
她刚才就不应该救他,就应该让他从六楼头着地摔死!
齐宿这次不得不回隔壁换衣服了。
想起刚刚,俊脸爆红,羞愧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居然,他居然……
齐宿不敢继续想了,匆忙揪着被关在厕所的家属咪,逃似地回隔壁。
到最后,他也没把陈奉孝的名字讲出来。
防盗门关闭后,是难得的寂静。
只是短短两天,她竟有些不适应这种安静,她凝望着不再刺眼的窗外,蓝天白云染上火似的色彩。
下午了。
这一天过得好快。
比在那漫长无声的黑暗里快了太多太多,好像一眨眼天就黑了。
太静了。
大概是那死变态待在这,总是跟她没完没了地搭话,叽叽喳喳地惹人厌烦,所以显得现在特别静。
这才是她应该待得环境,无声无息,足够麻木她的神经痛,她的易怒暴躁。
可……
薛知恩捏着热乎乎的热水袋,无言的烦躁开始蔓延。
她怎么又开始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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