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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雯溪:“真的不用,本来也是我自己的问题,你们不必自责,反而是妹妹,我建议她也去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她非不去,你是她姐,你跟她说说。”
夏树了解自己的妹妹,皮划艇省赛在即,她如果受伤绝对不会硬撑。
“您没事就行,不用管她,她心里有数。”夏树说。
就在这时,大厅取药广播响了起来——“请易雯溪到九号窗口取药。”
夏林立刻向易雯溪确认:“姐姐,刚刚喊的是你名字吧,我去帮你拿药!”
“对,麻烦你了。”
说着,夏林就要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夏树,夏树说让她们在这等着就行,只从夏林手上接过就诊卡,便走向了取药窗口。
她把就诊卡递到窗口内,这才瞟见女人的姓氏,“易”。
姓易?
夏树心脏莫名加速跳动。
这个姓氏并不常见,而且易雯溪与易年同样穿着运动装,她说的弟弟,莫非就是,易年?!
夏树有些慌措。
七年前两人最后一次见面,可一点都不体面,如果待会儿凑到一起,该以何种姿态去面对他。
但是想想都过了七年,他可能不记得她了,即便还记得,应该也不会还揪着那档子陈旧破事不放。
取完药回头,不出所料的,夏树撞进一道视线之中。
易年站到了易雯溪身侧,把刚刚提在夏林手里的网球包背在了肩上,单手插兜,姿态松弛自如。
他淡漠地与夏树对视着,帽檐下幽深的眸底还翻涌着令人辨不分明的意味。
碰巧一个不知是病患还是家属的急切青年碰到了夏树的手肘,“啪”的一声,其中一个药盒从她手中掉落。
表情滞了两秒。
她俯下身去捡药盒,顺便搓了搓僵住的脸,起身后,她呼了口气,垂着眼,硬着头皮朝三人走过去。
“你叫夏树对吧,介绍一下,这是我堂弟易年,今天本来是跟他约了打网球,结果还没去到网球馆,就把自己弄成了病号……”
易雯溪十分自来熟,滔滔汩汩地介绍着易年和她过去半天的行程。
出于礼貌,夏树牵强地勾着唇,稍抬眼睑,再次与易年对视。
他的眉眼生的极为好看,此刻却毫无笑意。
还未等夏树开口寒暄,易年就慢悠悠地把目光挪开。
他的胸膛起伏着,滚动了一下喉结。
“愣着干嘛!打招呼啊!”易雯溪拽了拽易年的衣服下摆。
夏树在心里数着,一秒、两秒、三秒……
“你好。”
易年终于又将视线移到她脸上。
他的语气很浅,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波澜。
他这一声“你好”,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没认出她来,还是认出来了,她也拿不准。
这个情景之下,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着她的回应。
她迅速琢磨了一个不失分寸的开场白。
“你好,我是夏林的姐姐,我妹给你们带来麻烦了,实在是抱歉。”
夏树语调平平,尾音才落下,就听见易年轻轻哼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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