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瀚,你有病就去看病。别在这疯狗乱咬人。”
“我疯狗?我乱咬人?”苏瀚被气笑了,“秦煜,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疯狗,什么是乱咬人?”
苏瀚调转车头,带着秦煜去反方向行驶。
“你疯了?干什么?我要回学校!”
“煜哥,”苏瀚虚伪地笑,“你不觉得你最近对我太冷淡了吗?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交流一下感情。”
“苏瀚,我现在很累,我不想和你闹,我现在也没兴趣做那些事。”
“哥,可是我想,怎么办呢?”苏瀚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丝痞笑。
秦煜丝毫没有被苏瀚挑-逗的话激起脾气,他只觉得苏瀚现在就像是一个撒娇要糖的孩子,甚至苏瀚的目的,也不是做-爱,他只是生气,生气自己的莽撞,也只是以□□为理由,想要他不参与沈老师的事情。
秦煜微微叹气,神色如常地说:“海绵体的运动,你身为法医,学了那么多人体结构,你自己解决。”
苏瀚有些瞠目结舌,能把这种事说得如此坦然,也不知道该夸秦煜,还是该骂秦煜。
苏瀚倒吸一口气,如果说他一开始只是挑衅秦煜,那现在,他就不止这个想法了,他的煜哥,平常一点都不好说话,可在床上之后,那就不一样了。
车速比之前快了不少,半个小时后,苏瀚带着秦煜住进了酒店,苏瀚还刻意要了个带有浴缸的大床房。
这一刻,秦煜才明白苏瀚刚才不是玩笑,他是真的想,而且,苏瀚想把他控制住。
“苏瀚,现在不行,明天是沈老师出殡的日子。”
苏瀚一脸坏笑地将秦煜推在床上:“哥,你觉得,今天晚上你们的对话,我听到了多少?沈老师到底什么时候出殡?”
“你……”秦煜恼羞成怒,“你既然都听到了,那你什么意思?试探我吗?”
苏瀚不言,只是用床头的手铐扣死秦煜的双手,在他耳边呢喃:“我不喜欢哥这么骗我,更不喜欢,哥拿自己的前途冒险骗我,老师那里我劝不动,可我觉得,哥也不该一意孤行,起码第一个电话告诉我啊!”
魅惑中带着一丝黏腻的烟嗓引得秦煜颤-栗:“苏瀚,你冷静!”
“哥,我冷静不下来。我害怕啊,害怕你因为老师彻底疯了,老师已经失去理智了,我不能让你也失去理智。”
灯光骤暗,唯余一盏暖色灯罩着二人,在冷静与不冷静中,二人忘乎所以,将理智与克制,都抛诸脑后,只余下房内的情深与灵魂的契合。
次日的阳光洒在秦煜的脸上,他微微动了动,只觉得腰上的酸痛比他做了两天实验还累。
秦煜内心咒骂一句:这小子疯了,自己也疯了,昨晚从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与他配合,甚至纵着他,没有克制,以至于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也不知道。
“醒醒。”秦煜用麻木的胳膊碰了碰身边的人,“给我解开。”
一旁的苏瀚后知后觉:“煜哥,我错了,我现在就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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