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房东来过之后,她忽然意识到在西厢房弄爆竹不妥当,万一再有巡警来,人能躲进窖窨,爆竹可就临时来不及藏匿。
于是唤来二丫打下手,把爆竹往地窖下边倒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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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睐被囚禁五天了,这是第一次见白素宽下来,他怒从胆边生,试图让白素宽把塞在自己嘴里的破布头拿掉,他有话要说。
他知道白素宽目前还不打算让他们死,每天都会派另两个女的下来喂水。
但那两位像机器,灌完水就走,一句多话都不会听。
此时的他挣扎剧烈,旁边新掳来的老叫花子见状也开始嘤嘤嗡嗡求饶,只有王林死水一潭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白素宽点上油灯,坐在土墙的角落拆解爆竹,对金睐闹出的动静充耳不闻。
叵耐金睐坚持不懈,实在烦不过,她起身过去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把掌力道太大,打松了他嘴里的破布,他努努力,顶了出去。
知道白素宽立刻就会把那玩意重新塞进来,他省略正题,飞快道:“你做炸药不靠谱,我有手雷。”
失去发声的权力太久,此时难得的机会,必须在一秒内打动敌人,否则破布一塞,自己不知何时重见天日。
白素宽心动了一下,不过转而冷笑:“警察局对警械管理严格,科级以下连手枪都不予配备,你一个分驻所的小所长有手雷?”
破布又要塞进口中,金睐抢言道:“不是警局配的,前年我干掉一个日本宪兵,从丫身上搜的。”
白素宽一怔,动心了。
她之所以费尽力气从爆竹当中提炼炸药,那是因为实在没有能力搞到什么杀伤力武器,若是金睐有手雷,那简直是瞌睡递来大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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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当真?”她冷冷出声。
“当真,在我办公桌下面的暗格里锁着,只要你放我出去,我……”
还没说完,就见白素宽拿起破布要往他嘴里塞。
他连忙道:“知道你不信,这种私自搞来的武器怎么会放在办公室,可我家住大杂院,一个院里六七户人家,出警忙的时候,我那瞎眼的娘全靠街坊邻居照看,大人小孩进我家跟回他们自己家似的,实在没法存放要紧物件儿,警所对于我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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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宽将信将疑,想了想,问:“暗格钥匙在你随身携带的那串钥匙上吗?”
她与他无冤无仇,并不打算杀他,那天将他迷晕后也没有对他进行搜身,只把他的警棍收走了,别的物件没动,大仇报完之后会放他出去。
“在,最小的那只便是。”金睐道。
白素宽近前,一边提防他偷袭,一边摘下他的钥匙串。
旁边的王林这时候忽然笑了,虽然口被塞着破布,但这声笑还是清晰可闻。
金睐心里“咯噔”一声,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洪荒之力顿时爆发,右脚飞出,哐嗵一声将白素宽踹到了两米开外的土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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