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却在怦怦直跳,好似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
大被同眠!
头顶就是他平缓的呼吸声。
听得我是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一夜好梦。
8
因为这几天我们的时间都对不上,就约好周末一起泡自习室。
周六一大早,我先去了一趟水果店,买榴莲和荔枝。
这家水果店开在校外的巷子里,虽然偏僻,但是因为物美价廉,附近的学生都很爱去。
下着雨,街上也没什么人。
半路遇到个老奶奶,雨天路滑,她摔了一跤,问我能不能扶她回家,就在前面不远处。
我没有多想,就答应了。
街尾的小屋就是她家,看着有点过于破败,里面黑漆漆的,也没开灯。
老奶奶热情地邀请我进去喝茶。
我摆摆手,谢绝了。
下一秒,异变陡生。
刚才还慈眉善目、虚弱无比的老太太,突然间变得面目狰狞,力大无穷。
她使劲掐着我的胳膊,捂住我的嘴:「你给我进来吧你!」
我用力挣扎着,却惊恐地发现——
门后面竟然还埋伏着两个男人!
他们三个人,绑人的绑人,搜身的搜身,下药的下药,显然是分工明确。
很快,我就被五花大绑地扔在了面包车里。
迷迷糊糊间,我听见他们操着一口方言在争执,是把我卖给山里汉生孩子,还是带到缅北嘎腰子。
我努力想保持清醒,却不敌药性。
带着不甘心的怨恨和对死亡的恐惧,我昏了过去。
「林淼淼,你在哪儿?」
「你快接电话!」
恍惚间,我好像听见了盛淮焦急又担心的声音。
我连忙睁开眼,果然又看见了他。
他对着手机不停地发消息,向来不苟言笑的脸上,此刻充满了暴躁和恐慌。
现在竟然已经是中午11点多了。
我顿时绝望极了。
这时间,车子大概都出省了吧。
我要是死了,爸爸妈妈该怎么办?
我还这么年轻,我还不想死,更不想残了废了。
「林淼淼!」盛淮眉头紧锁,惊慌失措地朝空气喊了一声。
「你在哪儿呢?你室友说你一大早就出门了……」
突然,另一道带着方言的口音插了进来:「这妮子咋回事,怎么醒不过来了,拿小刀划拉一下试试……」
我一惊,浑身冷汗直流,眼泪争先恐后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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