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织沫一回头,见那胖姑娘和阿难二人都摇摆着追了上来,见了阿难,她又觉得有些难为情,连忙松开了南宫辞的手,和几秋各自迎了上去。
“侃侃!”胖姑娘见了几秋,急得直跺大象腿,指着他却是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下子上气不接下气。
“我觉得挺好的呀。”几秋托了托自己的胸。
“你气死我啦!你、你以后让我怎么见人!”胖苜蓿急得快哭了。她的胸根本就没这么大好吗!若是以后她恢复了原身,那以后阿难见了她,会不会又嫌她胸小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别哭呀!”几秋说着,手伸出衣服里揪了两团不明物体出来,直接“嗖”的一声丢进花丛中了。可是,他一下子又变成女儿脸男儿身了,胸前一马平川,一下子令人雌雄莫辨。
“侃侃我恨死你啦!”胖苜蓿哭着转身便走,谁知又撞上了后面紧跟着的即墨难,一下子撞倒了他,二人双双倒地,发出“呯”的一声将近地动山摇的声音。
“阿难,你没事吧!”陶织沫连忙跑过去,可是……根本就没办法将他们两个人扶起来啊!二人就像两只交叠的乌龟般四肢挣扎着,可即墨难既推不开她,胖苜蓿也爬不起来。
陶织沫眼看着阿难被压得面色都青紫了,连忙使劲去推压在他身上的胖姑娘。
“陶织沫。”身后有冷淡的声音传来。
“阿辞,你等等……”陶织沫使出吃奶的劲使劲地推着胖姑娘,想将她推到一边去,可胖姑娘仍是如山一般屹立着,“阿辞,快来……帮忙啊!等下……阿难就……就被压扁了……”
最后,还是几秋叫了不少暗卫来,才将二人分开扶了起来。陶织沫这边已是累出了满身大汗,坐在地上直踹气了。
“阿辞……”陶织沫抬头,却发现原先立在身后的南宫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她的身后空荡荡的,如同她此时此刻的心。
陶织沫后知后觉,她好像错过了些什么?
见几秋还在安慰着哭哭啼啼的胖姑娘,陶织沫连忙将即墨难拉到了一旁,趁机与他商讨起他家的案子。说到最后,陶织沫仍是有些担忧,“我会再想办法,只是你身上这蛊毒,如何能解了?”
即墨难沉吟片刻,而后开口,“其实我有一个小叔,他医术极为了得,尤其擅医蛊毒,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他十几年前便失踪了,多年来一直杳无音讯,直到三年前。那日,我与伯父在崖底采药时偶遇了他,可他的性子却变得极其古怪,伯父本想将他带回家中,可当天夜里他就跑了,自此之后,便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想来还是活在人世的,只是行踪飘忽不定,更不知从何找寻。而且……”即墨难说着又有些惋惜,“我曾听伯父说过,我这小叔年轻时貌若潘安,性子极为风流,不曾想三年前我见他,却是……邋遢如乞儿,而且神智也有些不清晰。可我探过他的医术,他的医术不曾退却,甚至已在我爷爷之上。”
“好端端一个人怎么会变得这样?”陶织沫未免扼腕。
“许是受了什么刺激,我也不太清楚。”即墨难垂眸,并未如实相告。其实,当年小叔的事情,想来府中的长辈是知道一二的。那晚,他听得伯父与小叔的争吵,好像是……他父亲与小叔,同争一女。这个女子,他之前一直不知是谁,可是如今心中却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只是不敢说出。
陶织沫又问:“那你当年是在哪遇到你小叔的?他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你告诉我,我托人去找,说不定能寻到。”陶织沫心中第一个想起了莫忘南,他行走江湖,打探消息想来是最有门道的了。
“他在我年幼时便已离家,我也记不清他的长相了,而且上次相见,他模样潦倒,实是难以相认。师叔名讳即墨离,当年我与伯父是在……”
即墨难话未说完,身后忽然有身穿盔甲的侍卫涌上前来,以□□隔开了二人。
“阿难!”陶织沫意欲上前,却被两个面色冷酷的侍卫以□□相阻,令她不得上前。
很快,他们便将即墨难押走了,而胖姑娘只是眼睁睁看着,面容有些揪心,唇一张一合,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你……安心。”即墨难艰难地回过头来说了一句。陶织沫不知道他这句话是说与她听还是说与胖姑娘听的,可是那胖姑娘却落泪了。
“等等!”陶织沫叫了起来,“你还没告诉我在什么地方!”
陶织沫听得前方的即墨难呼了一声,却听不清。
“什么崖?”陶织沫翘首追问。
即墨难又应了一声,可是声音又淹没在侍卫们走动的盔甲声中。
“断念崖。”几秋凑了过来,“你们说这个地方做什么?”
陶织沫正欲说话,忽然发现身后落下一人,来人二话不说,便将她捞了起来,飞身离去。几秋犹豫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苜蓿,终是没有追上。
莫忘南一语不发地带着她回了相府,就如同带她来时的那般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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