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鱼是真的觉得方义发烧了,或者是在做梦,他怎么可能会看见念衣,一个死了的人怎么可能会看的见,他只能够想到是方义生病了,不然说胡话。
方义望着林鱼摇了摇头,知道自己怎么解释也没有用,要知道什么都是眼见为实,林鱼这家伙不看见,是绝对不相信他的,可是该怎么让他看见了,对了!他说的闫玺,闫玺刚才还在这里的,现在去了,难道在院子里?
心底十分的疑惑,方义也慢慢的打开了门,见外面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楚,才带着林鱼小心翼翼走出了偏堂。
看着小心翼翼走出偏堂的方义,林鱼有些无奈,不由叹方义胆小鬼,就只是做了梦而已,就怕成这样,这世界哪有那么的鬼啊!大大咧咧除了偏堂,跟在方义的身后,只见方义的目标很明确的朝着前面走着。
等到了院子的时候,方义站在屋檐下朝着院子里望去,只见院子里此时闫玺正躺在那里,整个人昏迷不醒。
望着昏迷不醒的方义有些愣,明明刚才闫玺都还在偏堂的,可是怎么突然跑到了这里,这样想着方义不敢靠近闫玺,可是林鱼就不是了,望着躺在院子里的闫玺,不由的满心疑惑,大人那么爱闫玺姑娘,怎么把她丢在这里?
而且看见闫玺姑娘躺在这里也没有动作,难道大人对闫玺姑娘没有兴趣了,这也好啊!他正好对她有兴趣,想着,闫玺就要去将闫玺给弄起来,可是才刚刚靠近闫玺。
蹲在闫玺的身边,却发现闫玺的身边突然出现一双白鞋,那是一双绣着樱花的白鞋,不由的让林鱼有些愣,然后顺着白鞋慢慢的朝着上面望去,那是一道白色的身影,穿着绣着樱花的白衣身影。
那是一张清雅的脸,此时她如墨般的长发像杂草一样的凌乱将三分之二的脸挡住,露出的两颗发着碧光的眼睛,不由的让林鱼浑身颤抖。
“念。念衣?”
有些结巴的喊出这个名字,林鱼的嘴角颤抖着,只见念衣突然慢慢的靠近林鱼,不由的让林鱼害怕的退了一步,望着念衣的目光里满是不可思议。
现在他后悔了,他后悔了,没有听方义的话,方义站在屋檐下,看着那身影不断的靠近林鱼,腿不由的发软,林鱼不由的将目光放在方义的身上,伸出手,那意思很明白,让方义救他,可是要知道方义怎么可能会救他。
先不说林鱼本身就是个奴才,再说方义一直知道林鱼对他抱着不屑的态度,现在让他救他,那是做梦的事情。
方义颤抖的站起腿就想要逃跑,林鱼瞧着就要走了方义,也顾不得那什么,一下站起了身子,就跟着方义一起跑了,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这一跑,身后的念衣已经消失了,不只是念衣消失了,就连闫玺也跟着消失了。
两人再一次跑进了偏堂,一下关上门,方义喘着粗气慢慢的开口,“现在,现在你相信了吧!我没有骗你,我。我真看见了念衣,她肯定是来报仇的,她说要我们偿命,偿命啊!我不想死,我一点也不想死。”
方义的话充满了害怕,但害怕的何止方义一个人,林鱼也非常的害怕,谁会想要死啊!谁都想要好好的活着,可是杀人偿命这向来就是天理。
“大人,你在说什么死不死的,你突然跑出去,人家好奇怪哦!”
依旧是魅惑的声音,不由的让方义和林鱼睁大了眼睛,抬起头望着眼前的闫玺,她,她,不是刚才还躺在院子里的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由方义和林鱼紧靠着身体,望着闫玺的目光满是浓浓的害怕,倒是闫玺望着两人的目光玩味,嘴角带着魅惑的笑容。
“你,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方义指着闫玺大声的喝道,再怎样也发现不对劲了,方义有种感觉,眼前的人绝对不是闫玺姑娘,可是不是闫玺是谁,到底是谁。
是念衣变得?怎么可能,念衣怎么可能会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方义和林鱼的想法同时想到,那么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听着方义的话,闫玺的目光一下变得委屈,望着方义和林鱼那眼神委屈的,就好像方义和林鱼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一样,不由的让方义和林鱼两人的心肝一颤,不由的对望,是不是话说的太过分了。
可是现在是管过分的时候吗?现在是确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大人,人家是闫玺啊!你怎么能这么说。”
充满委屈的声音,不由的让人心疼,可是方义和林鱼可顾不得心疼,要知道现在什么最重要,那就是命重要,如果命没了,还怎么泡美人。
方义和林鱼的眼前满是浓浓的不相信,但是却没有再开口,只是紧紧的盯着闫玺,倒是闫玺突然拿出红色的纱巾,捂着脸,似乎在哭泣的样子,如果是不了解情况的人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说方义和林鱼两个人禽兽,居然这样对一个美女。
但是知道情况的,却不为所动,方义和林鱼没有因为闫玺的哭泣,就心疼闫玺,要知道他所看到的闫玺可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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