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翩祈的印象中蒋晨一开始是个文文静静的女生,有点内向,话不多,总是一副害羞的模样。
时隔多年,周翩祈还记得四人初次相见的情景。
那天,天高云淡,是无数普通日子中的一天。
周翩祈一头利落的短发,白色短袖,黑色短裤,是她一贯的运动风。
付小易微笑着向她伸出手,声音温和:“我叫付小易。”
周翩祈对他的印象很好,她一向不讨厌这样清爽干净的男生,大方回应:“我叫周翩祈。希望以后相处愉快。”
周翩祈转身,目光正对上祁忘川,她做梦也没想到两人的位置居然会离得这么近。
旁边的蒋晨察觉到了异样,怯生生的说:“忘川,你们认识啊?”眼神扫过周翩祈时却带了一丝锐利。
忘川?周翩祈的眉头皱了皱眉,叫的这么亲切?看来两人关系非浅。
祁忘川淡淡一笑:“嗯,认识。”
蒋晨红着脸娇滴滴的说:“我爸爸和忘川他爸爸是好友,我们从小就认识,我叫蒋晨。”
青春期的女孩总是格外敏感,周翩祈觉得蒋晨看祁忘川的眼神十分奇怪,就连说忘川两个字的时候都格外柔情。
而付小易始终像个局外人,在一旁静静看着。
新学期竞选班委是必行之事,祁忘川以超高人气担任班长一职。一向讨厌当班干,并且极度鄙视那些在老师面前卖乖的狗腿的周翩祈,居然被选为了体育委员。她对此很是无奈。事后,她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每个班的体委都是最帅的,妹子们一定以为我是个帅小伙了,这个官儿,我当的实在是冤啊。”
高一八班的体育委员周翩祈同学每天都会骑着辆白色单车上下学,风雨无阻。
这天,放学后,周翩祈背着斜挎包走向停车棚。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座驾,熟练地打开车锁,飞奔回家。
她觉得校外的天空就是比校内的蓝,连空气也更清新。
太阳正要落山,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暗黄中,显得格外有情调。
周翩祈随意哼起了歌:“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不敢让自己靠的太近……。”这是她会唱的唯一一首庾澄庆的歌,以前觉得矫情做作的歌词,现在听来竟然很生动。
周翩祈望着夕阳不禁感叹道:“爷,果然是成熟啦。”
身下的单车不知何时却晃悠了起来,生生的破坏了这深沉而有内涵的气氛。
周翩祈觉得自行车越来越不受控制,渐渐变得东倒西歪,脚蹬也越来越滑,还没来得及下车,就狠狠地栽了下来。
坚硬的水泥路与身体的摩擦,让周翩祈疼的丝丝抽气,她一脚踢开压在身上的单车,站了起来。掸掸身上的灰。发现左手手掌蹭破了皮,粉红色的肉裸露在外,鲜血不住的往外涌,一向没有随身携带纸巾的习惯的周翩祈只好用衣服擦了擦,才勉强止住了血。她摸了摸口袋,该死!没带手机,想搬救兵也搬不来。
她望了望四周,离家还远,附近好像也没有修车的。就一瘸一拐的扶起了自行车。检查了一下,原来是链条掉了,她叹了口气,开始自己动手,搞得满手脏,还是没修好。
手上的伤口竟然又开始流血,疼痛不断的折磨着她,周翩祈彻底绝望了。那只没瘸的腿用力一踢,将自行车踢出老远。
好像…。还撞到了人。周翩祈扶额,真是祸不单行啊。
捂着腿向前走去,发现自己的自行车再次闯祸,撞到了另一辆无辜的自行车。好在,车的主人反应够快,及时弃车保帅,才没摔的个狗啃泥。
那人扶起自行车,看了眼面前狼狈不堪的女孩,说道:“周翩祈?”
周翩祈也着实吃了一惊,咬着嘴唇,不自然的抽了抽嘴角:“是我。没想到这么巧啊,祁忘川。”
祁忘川的视线落在了周翩祈冒血的手掌上,然后架稳自行车,走到周翩祈面前。
周翩祈一脸茫然,这,这,是要揍我吗?
祁忘川从口袋里掏出创口贴,说:“伸手。”
周翩祈抬起手。祁忘川小心翼翼的为她贴上创口贴,又掏出纸巾替她擦干血迹,抬眼望了望她:“好了。”
周翩祈吸了吸鼻子,嗫嚅着说:“谢谢你。”心中的感激溢于言表。
这是她第一次跟除了父亲之外的异性靠那么近,她嗅到了祁忘川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很好闻,似乎是水清莲味儿的。祁忘川的睫毛很长,很密,很卷,靠近看时,更明显。周翩祈觉得,这货要是个女人肯定是个祸水,还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祸水。
在周翩祈脑补这些的时候,祁忘川已经扶起了她的自行车,蹲下检查:“链条掉了。”
周翩祈停止了脑补,点点头:“嗯,是链条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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