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吐的几人,狞笑着冲了过去。
空中一跃,双爪一收交于胸前,我跪倒在地,听着背‘嘶嘶’的喷洒的水声,鲜血从我背后的方向汹涌洒出,顺着我的发丝滑落在衣服上,衣服被甜腥的液体温湿,我收起了杀气向着前方拐角处走去。
今天是属于我们的夜,这里便是我的舞台。
眼前出现了一批又一批的黑衣,猩红的血液在惨叫声中飞溅至墙上,肉块‘碰碰’的掉落在地面,将地毯染的诡异的暗红,我仍然往前方走去。
持枪的人,死。带有敌意者,死。念能力者,死。
我疯狂的挥舞着双爪,狞笑着将一路上的活动的物体切成了碎块,像是发泄般的疯狂舞动着双臂,盛开了一朵又一朵腥甜的花朵。
看着往上的阶梯,上面那一层便是楼顶了吧。我右手一挥,将手上的浓稠的血液甩在了墙上,安静的环境中,只剩下了满过道红与白的惨烈的交织。
轻轻的‘啪’的一声,我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安静的诡异。
门被轻轻的打开,我一面看着那白长飘逸的长发中年男子,黑色的衣服中健美的肌肉却无念的流动,眼睛肃杀而有魄力,他身后跟着一位身上粘着生涯现役的老人,两道标志性的胡须。
他们的眼睛死寂的看着我。
我想我是疯了。
我突然笑了,狞笑。
我的脑子里没有一丝叫做害怕的东西,
而是满脑子的兴奋。
我疯了。
九月三号(下)
我推开了天台的门,天朗气请,微凉的夜风正在‘呼呼’的刮过我的身躯,大楼附近传来阵阵爆炸声,警车的警笛声悠长却毅然被截断。
长长呼出一口气,紧紧看着推开天台门的二人,脚步悠闲的犹如散步一般,手臂随着脚步而摆动着,却豪无破绽,紧绷的肌肉暗示着惊人的破坏力。
“爸爸,这人的念带有粘力。”席巴的声音低沉的弥漫在夜色中。
“这份工作真累人。”桀诺将靠着背的双手缓缓一松,目光中一切并无活物。
桀诺的身影一个模糊,瞬间出现在我的左侧。我左手运上足够的硬抵住了他凌厉的空中横扫,他双手迅速的向我头部打来,划破了风,发出‘刺唰’的声音。
目标是我的耳后吗?真是计算了利益得失的地点。
我头一低,右手顺着感觉成掌状往着他的下巴一托,他却笑着不闪不躲,空中双脚往着我的脊椎处狠狠踩下。
托碎下巴和被打断脊椎显然是种不划算的举动,我无奈的往地上一滚,‘碰’的一声,石料地板被这老头踩出深深的脚印。
“哈!”桀诺猛的一喝,右手成爪破空一推。
念炮?双臂交叉的护在脸前,硬生生的吃下一记,脚在地面摩擦着带起碎石。双掌往地面一拍,使出的力道让身体凌在半空,躲过席巴的手刺,倒立于半空中抓住了席巴的右手腕,右指猛的将念线粘在了钢门上,用力一扯,门板被我扯出,呼啸的掩盖住桀诺的进攻。
身体借着拉力,左手顺势一扭,席巴的右手腕发出‘喀嚓’的一声脆响。身后的钢制门板‘碰’的一声巨响,扭成了废料砸向了天台边。
‘砰’的一声,烟尘四散。
一个翻身站在地板上,双手做好防御姿势等待着下一波攻击。
“没事吧。”“没问题。”席巴左手将右手手腕接回,发出‘啪’的一声,双眼一闪,继续说道:“爸爸,我的右手被她粘上了。”
没问题?刚的攻击已经足够拧碎一人的骨头,对在席巴身上也是仅仅脱臼而已,而且还发现了被念线粘上。
“恩……”桀诺说道:“双手接触的物体都会粘上做为埋伏陷阱,而且是近身格斗的好手。”
“比伊耳迷的报告中更成熟狠辣了。”席巴扭了扭手腕:“远距离进攻已经没用了,爸爸。”
“我来锢住她的手脚,爸爸你就趁机会杀掉她吧。”话语刚刚说出,席巴向我冲来。速度之快让我没空闲时间来扯动手中的念线。他的手刺刺向了我的眼睛,右手成掌的护住眼前,掌心猛的被刺入。腹部一下传来一阵刺痛,发出‘咔咔’的轻响,鲜血从口中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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