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花月又气又笑,“一个称谓罢了,何至于如此在意?”
他抬了抬下巴,固执地看着她的眼睛:“改不改?”
她想摇头,可刚将头摇到一边,还没摇回来呢,下巴就被他捏住,整个人往上一仰——温软的触感落在唇上,熟悉的气息瞬间席卷过来。
花月瞪大了眼,还没来得及推开他,这人就自己离开了,眼眸垂下来睨着她,又问一遍:“改不改?”
她是没料到还有这么下流的胁迫法子,一时怔住了,张口刚想回答,李景允就又啄了她一口。
“你……”花月气得拍他的肩,“总要给个回答的机会。”
“好。”
他十分君子地挺直了背,“你答。”
还能怎么答?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妾身改了便是。”
唇角一扬,李景允还是啄了她一口。
“公子!”
花月恼了,“妾身都改了,您怎么还亲呐。”
“不好意思,太高兴了,没忍住。”
他十分自责地啐了自己一口,然后再接再厉地拥紧了她。
有那么一瞬间殷花月觉得自个儿可能在做梦,这讨人厌的小孽障怎么会变得这么温柔诚恳?可偷摸掐一把他的胳膊,李景允的吸气声又格外清晰,不像是梦里。
难不成,当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扫一眼墙壁上跳跃的烛光,花月陷入了深深的担忧之中。
离开死牢之前,李景允吊儿郎当地同她道:“不用操心爷,也别做多余的事,爷自己有法子应付。”
花月皮笑肉不笑地回:“爷放心,妾身不会自不量力。”
可说是这么说,她回去东院,房里的蜡烛还是烧了一整夜。
第二日,霜降来传话,说司徒风借着太子庇佑与韩家打起了官司。韩天永被害一事给韩家造成了巨大的打击,以至于韩家二老不惜一切代价地想要司徒风死无全尸。
“咱们看热闹就够了。”
霜降低声道,“司徒风手里什么东西也没有,挣扎不了的。”
花月一边修剪院子里的树枝一边道:“昨儿我写信,从沈大人那儿讨来一份东西,你拿着,想法子给司徒风送去。”
霜降好奇地接过信笺,打开扫了一眼,柳眉直皱:“您这是做什么?”
“搅浑水。”
她答,“越浑越好。”
司徒风都已经在劫难逃了,为什么还要给他一线生机?霜降将信笺反复看了两遍,突然沉了脸:“您这是想围魏救赵?”
“没有。”
花月摆手,“我哪有那闲工夫,只是,司徒风死在牢里也太轻松了些,想法子弄出来,我准备了大礼等着他。”
将信将疑,霜降收了东西走了。
花月在玉兰树下站了一会儿,若无其事地收拾好残枝和花剪,去了一趟掌事院。
自从上回离开,她已经好久没来这个地界了,荀嬷嬷瞧见她,难得还有些想念,给她上了茶低声道:“听闻你做了三公子侧室,怎么还回这晦气的地方来?”
荀嬷嬷用的刑罚虽然狠戾,但人还算和善,与她也没有私仇,聊起天来倒有两分自在。
花月笑眯眯地问:“外头都是怎么议论我这侧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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