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的是,宇文邕许久不来崇义宫,这一日却突然过来,我们都没有防备,愣愣的站着,连行礼都差点忘了。贝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打哆嗦,我忙福下身子。
完了完了,房里还有两个破坏宫规的人在私会,让宇文邕看见还得了。
我故意大声喊,“参见皇上,您怎么来了?”想提醒屋里的两个人。宇文邕被我的大嗓门吓了一跳,瞪着眼睛望我。
他一头雾水的说,“朕来睡觉啊。”
我心想,完了,他要在这里待一晚上,达奚震难道要在房间里藏一晚上吗,我得想办法把宇文邕支开一会,让他有办法逃走才是。
眼见宇文邕要提步进去,我急忙抓住他的胳膊,指着天边月亮,道,“皇上,您不觉得今夜月凉如水,天气清朗,适合夜间散步吗?臣妾陪您走走呗。”说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宇文邕突然笑起来,道,“也好,只是你冻成这样,进去加件衣服再去吧。”
眼见他又要进去,把我急坏了,忙从后面搂住他的腰,道,“这样不就不冷了。”
我做这个动作,完全是无意识的,宇文邕显然没想到我那么主动,一下僵在了原地,背挺的直直的。
贝达一直低着头,抿着嘴偷笑。
算了算了,被人当成不矜持就不矜持吧,反正他是我丈夫。
宇文邕突然拿起我的手,转了个身子,直直的望着我的眼睛。他的眸子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像珠宝一样闪亮,他半天才说,“其实,朕。。。。。。”
我急切的想拉他出去,忙道,“皇上,咱们边走边说吧。”
终于把宇文邕骗了出来,他似乎兴致也挺高,还对着月亮吟了一首诗,只是这首诗是用鲜卑话说的,我没听懂。
宇文邕这夜,出奇的健谈,我知道了他许多事情。他少年的时候,刚回到长安,先皇对他特别严格,他只要犯错,就会挨鞭子,先皇对他们兄弟都很严格,几乎每个人都被抽过。还有他其实不喜欢闻佛香的味道,只要闻到,就觉得头晕,但是每每拜见太后的时候不得不闻。他小时候还喜欢吃山上一种野生的植物,像灯笼一样,至今没搞清楚它叫什么。还有,他还告诉我,长安为什么叫长安。
宇文邕说这些事情的时候,神采奕奕,似乎只是个普通人家的男子。
我看着他嘴角的笑意,自己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扬,原来笑容真的会传染的。
我想起宇文邕之前的话,好奇的问,“对了,皇上,刚才您在出门前要说什么?”
宇文邕愣了愣,道,“忘了。”
我抠了抠手指,没意思。
后来回到崇义宫,宇文邕熟练的爬到我的床上,依然只是睡觉。
有过上次的经历,我放松了很多,睡得非常香甜,不仅打滚还说梦话。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宇文邕说我踢得他腰疼。但宫娥们可不这么认为,她们看宇文邕揉腰的样子,羞的满脸通红。天啦撸,她们想到哪里去了。
宇文邕难得留在这里吃了一次早餐,吃饭的时候,他问我,“什么是老干妈?”
我一口水喷了出来,惊诧的问,“皇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解的看着我,道,“我还想问你是什么意思?昨天你说梦话,说什么古代的饭太清淡了,给你一瓶老干妈,你要拌饭。”
我差点背过去,倒不是觉得暴露了自己,而是想到自己睡觉的样子,简直辣眼睛。
好在宇文邕不是个好奇心盛的人,我半天不说话,他也就不问了。
宫里的事情一多,我便晕头转向,差点把宇文会的事情忘了。近日听人说,宇文会被人行刺,才想起来这件事。
谭国公被刺,自然闹得朝中议论纷纷,宇文护很生气,让宇文邕给他个交代。他真是不讲理,逮着什么机会都要发难宇文邕。
我知道赞岩这些日子肯定很难过,便遣了贝达出宫,帮我去看看他,也是想要劝他耐心些等。更重要的是,通知他宇文会受伤的消息,让他乐一乐。
贝达一大早便离开,黄昏的时候才回来。一回到崇义宫,他便神色匆匆的从怀里掏了个东西递给我,说是在赞岩家中发现的。我接过来一看,惊讶的目瞪口呆,这个结,与宇文神举身上戴的,和后来送给我的,几乎一模一样。
我的下巴几乎掉了下来,指着这个结,急问,“这个东西,还有旁人会编吗?”
贝达面漏难色道,“奴才特意问了,赞岩说,这是他姐姐发明的,旁人应该不会。”
原来是赞清的知识产权,那宇文神举腰间的结,很有可能是赞清送的。她和宇文神举,难道有什么关系。但赞岩说他不认识权贵的,怎么又和宇文神举扯上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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