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还是这个样子的。”钟灵一笑,就等着自己的面上来。面好的快,正吃着,忽见四名乞丐一字排在旁桌,高声唱道:“大官人儿做好事哪。”又有人接唱道:“施舍化子一碗饭哪!”又听第三个化子唱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哪!”第四个唱道:“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四个乞丐唱的都是讨饭的“莲花落”调子,每人都是右手持一只破碗,左手拿一根树枝,肩头负着四只麻布袋子。那四个乞丐连唱三遍,钟灵不知道丐帮便觉得暗自好笑。
段星云瞟了一眼,不管自己的事。那人也是不出声,喝着汤。
一个化子大声说道:“大爷,你既一碗饭也不肯施舍,就再施舍一柄折扇罢。”另一个道:“你跟我们去,我们也不能难为你。只要问明是非曲直,自有公平了断。”隔了一会,第三个道:“快走罢,难道真要我们用强不成?”第四个化子道:“我们四个人欺侮一个,也教江湖上好汉笑话,只是要你去评一评理。”
段星云觉得看几个丐帮四袋弟子打架肯定不是一件精彩的事情,低声对钟灵说,“快吃,我们好走了。”
卖面的老汉倒是听镇定的,只是料理着自己的面摊。钟灵没有见过什么打架的场面,只是好玩,便想看完。
可惜那四个乞丐完全不是对手,那人几个出手就把他们给打发了。只叫的钟灵一个劲儿拍手叫好。
“二哥,你说他是什么武功的啊?”
“不知道。”废话,我又不是王语焉,一看就知道人家的底细,除非你报个名字上来听听,熟的话倒是能把你从祖宗想到未来。
那人对钟灵段星云报以一笑,取出银子,付了饭钱后,就自己上了马背走人了。
“二哥你看,他很有趣耶。”钟灵小孩子性情,难得看见一个江湖人士便不放过。
“我知道了,你可以把面先吃完吗?”
“哦。”
回到客栈,段星风还在睡,段星云就坐在大堂里虚度光阴。不久就有人奔驰而来,从包袱里取出一个铁盒子给段星云,段星云依然不伸手去接,只是抽了一块布一卷,便自己往厨房去了。
揭开那铁盒,里面还有一个,再开的时候是一块冰,冻着很多蜈蚣,直挺挺的都是死了的。
“二哥你要做什么啊?”钟灵从小和毒物为伴,不觉害怕,只是有趣。
段星云溶了冰,拉住蜈蚣尾巴,斩去头尾,轻轻一捏,壳儿应手而落,露出肉来,雪白透明,有如大虾,甚是美观。将肉泡在调料里好一会儿,起了油锅,一炸,立时一股香气扑向鼻端。待蜈蚣炸得微黄,加上作料拌匀,盛在盘子里。整个过程是小心仔细,不说一句话。钟灵也屏气看着。
“吃吃看。”段星云夹起一条给钟灵,小丫头连忙摇头。
“很好吃的,那蜈蚣用冰块冻着,所以从华山运来一路上也不见什么损耗,你不吃可惜了。”段星云说着自己就吃了几条,满嘴鲜美,又脆又香,清甜甘浓,见钟灵还是不敢去试也不勉强,拿去给段星风了。
当然,不好和他说是蜈蚣,就告诉他是虾。段星风正卷在被子里不肯出来,被段星云一脚连人带被踢到床下去了。
“听说你最近上火,给你做了早饭,先给我吃了再睡。”
“等一下下。”
“冷了就不好吃了。你他妈的给我起来。”段星云不客气的把段星风从被子卷里拖出来,递上馒头和蜈蚣盘子,“快点。”
“哦。”待段星风迷迷糊糊吃了,段星云拎起盘子又跑下去了。蜈蚣性寒,估计这家伙现在正抱着肚子躲在被窝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情,哈哈哈哈。
因为马好,虽然是中午开始赶路,也行了七八十里。晚上在一个野地里露宿。起了火,烤上干粮,又打了几只野味烧着。虽说是寻宝,一路游山玩水的过来,也是兴致。
正半酣,听见一人在催促马匹。只见是那一起吃牛肉面之人。钟灵连忙招呼他过来同坐。那人也不客气,大方的过来,拣了个地儿坐了。
钟灵看那马俊朗不凡,行程却如此缓慢,不由的笑了。那人也不恼,“这畜生,生性嗜酒,今日没有给它酒喝,居然就赖在地上不走了,在下无法,只好回那金沙镇买了几坛子才让这畜生上路。”
虽然说着这畜生,言语中也看出他对自己马的爱惜。段星云看了那马,虽然看不出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但是一般来说和其他马不一样的肯定是宝,应该是什么千里马的吧。
大理有几匹汗血马,但是那东西珍贵啊,不可以拉出来在中原眩,而且段星风是绝大部分坐马车的,不用那么好,段星云一般是走路,也用不着。对于好马只能是望而兴叹了。
本来是江湖人士萍水相逢,也不用打听什么姓名。偏偏钟灵对此一窍不通,把所有人介绍个遍之后,就问那人名字。幸好段星云告诉过钟灵他们在中原的化名是连辰风和连辰云,否则一说真名,以现在的知名度,肯定是一串麻烦。
“原来是连家的公子和小姐。”那个行了个礼,“在姓黄名裳,时任翰林院编外。”连家打的旗帜是世家,基本上是书香门第那一种的士大夫阶级,所以黄兄弟也不见外了。
段星风和段星云同时惊讶的不知所措。
黄裳,我的天哪。黄裳,字晟仲,人称演山先生…九阴真经…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段星云的脑子里不住的跳出乱码,看看那明明确确是大宋某官员的人,“那黄大哥怎么会碰上丐帮的人呢?”先攀上关系再说,到时候那九阴真经说不定还能分一杯羹。
“哎,说来惭愧…”
黄裳把事情一说,段星云就知道是自己种的祸根。那丐帮因为白世镜跑了所以要另选帮主,就把那打狗棒拿出来,准备到北方大本营去,结果运送那棒子的人在路上遇见黄裳了。估计是路太窄,黄裳那马也有一个坏脾气,看见自己前面有什么家伙一定要超过去,结果就撞上了。黄裳谁啊,强人一个,虽然他自己还不知道,不过段星云估计他已经有了什么护体真气了,撞上了之后,真气自行运转,就把人家的传家宝给弄碎了。
那打狗棒其实也知道是段星云用六脉神剑给劈的,后来用胶水粘了一下,绳子一捆,给了白世镜,那厮肯定知道打狗棒被弄成什么德行了,也不用,拿布一裹,供奉起来了。古代的胶水不牢靠,绳子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日子一久,加上路上一颠簸,再来被黄裳一震,好了,打回原形了。
所以说,黄裳是彻底的冤的。不过不能说出来。看他为自己背了个大黑锅,再想想以后的秘籍,段星云也干脆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和他说了。没有想到黄裳也是个实在人,爽快的很,没有怎么样,三人就点了个头,算是朋友了。想到以后他家破人亡,全家死光光,是有点凄惨的,段星云掏了块令牌,说以后有什么事情到大理来找我们,并告诉找他联络点的方法,其实心里说最好你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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