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暮长打开房门,正要叫人安排餐食,素鳞已领着人送来了,照样拿了酒。
席暮长亲自替傅雪斟了酒“这酒名为无根雪,产自北阴国,酿酒的水来自北阴虚无雪峰,专供北阴王室享用。”
傅雪抬眼看席暮长,正对上他戏谑的视线,总算明白自己是哪里让席暮长起了疑。
她悻了半晌,举起酒杯补救道“负雪烧坏了脑子,时好时坏,还请郎君担待。”
席暮长见她说的认真,他分不出真假,默然半晌,饮下一杯酒,缓缓说道“你既这么说,我便信你。”
他不是没怀疑明负雪让卫子卿掉了包,着人调查的信件已用鹰隼送了出去。
若明负雪当真被人掉了包,那于北阴一环恐怕有缺,只能送回东彦。
只是,回东彦……依着步天行那冷酷无情的性子,这娇软的娘子,就要吃些苦了……
用过餐食,席暮长牵着傅雪在院中消食“听闻你昨日与红蝉共浴,我今日也想与你共浴。”
傅雪歪头看他好看硬朗的侧颜,有些疑惑的问“蝉儿姑娘是哪儿让你不满意?”
席暮长默了默,慢吞吞道“自小一起长大,我一直拿她当亲妹子看待。”
傅雪讥讽他“我从未见过哪个当兄长的会打折妹子的手臂。”
席暮长无奈道“那是她自己挣的。”
“你若不是用了狠劲,她挣不成那样。”
席暮长凑到她耳边“我天生力大,娘子不知道么?”
傅雪掀掀眼皮,轻哼一声“我当然知道,郎君可是一招就把我的腕子弄折了,可不够你显摆的。”
席暮长卡了一下壳,干脆耍无赖的将傅雪拦腰扛上肩头“沐浴去罢,一样可以消食,顺便叫娘子再见识一下我的力气。”
傅雪抬头看了看还微亮的天色,心中暗道?气,说什么都不对。
待他二人终于入了浴桶,席暮长将傅雪放在腿上,摸着她身上斑斑红痕,失笑道“你就这样与红蝉共浴,她有没有难为你?”
傅雪闭着眼,唇角微扬“蝉儿姑娘人美心善,不曾难为我,”她话语一顿,睁开了眼,意有所指的说“但也大概是见得多了,习惯了。”
席暮长俊脸微僵,岔开话题“我昨晚想了你一夜,你倒是半点不曾念我。”他像是才想起来“我这狗男人,掳了你来,肆意欺凌。”
又将傅雪按在怀中吮吸揉搓,含糊道“我怎能辜负娘子这一番话。”
次日,傅雪起身时席暮长已不见踪影,珠袖与素鳞在屋内静悄悄的裹那未裹完的棉签。
珠袖伺候她穿衣洗漱时,悄悄说道“听说那青岚也和青萝一样,被支给了红蝉姑娘,现在娘子屋外没人守着,但前后院里都有多人把守,还有人巡逻。”
傅雪听得有些愣怔,半晌才笑着轻声道“这一个二个的真是把我的叛逆心都激出来了……咱们啊……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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