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乱的眼迎上他的炽热。
“非如此,你才愿意不再躲避?”没有试探、浅尝,他直接占有,猛烈的索取她所有感情,旋搅她嘴里的芬芳……
“你……”开口的嘶哑声,翟颖清了清喉咙重新开口,“我没有,只是……现在不是应该先全力对付法鲁夫……”
人往往在最脆弱无助的时候,才能忘却伪装、逞强,所以那段时日他们的心、他们的灵魂毫无掩饰。每一分秒,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最撼动,赤裸的,诚挚的。
习惯他所有的一切专制都源自于强烈保护欲、占有欲,翟颖在情感的吸收得较慢,仍得持续消化中。以往她感觉被孤立、疏离,申屠奎得知后似乎挺诧异,昨日方歉疚辩解,人人皆晓她是风鉴尧在意的人,所以那些她以为的距离其实是识趣躲开的下意识动作。不可讳言的,她的医学地位也是原因,基于后辈晚学尊重、敬畏的心理。
是这样吗?总之那理由让她释怀。可是每次看到风鉴尧,她心里不由自主就会想起他们裸裎相对,自己好像婴儿般无助的由他照料一切,简直比夫妻都要亲密……
不害羞才有鬼。
而且她也有一肚子委屈,风鉴尧不能老是这样霸道呀,根本一点都不尊重她嘛。
“你还敢说?!你自己说说看,你和申屠奎、任何所有工作小组的人,论相处时间,甚至说的话、关注的眼神、给的微笑都比我多得多,是不是还要把你绑起来……”
越来越激愤、越来越激昂的指责声,翟颖怕招惹来别人的注目,又无法抑止住莫名其妙冒出的笑意,他这样子好像撒娇的恶霸孩子喔……天!
“你还敢笑?!”凶狠的恶声恶气喷出,她躲他多久了?!想死了夜晚可以裹覆她柔暖身躯的日子。
风鉴尧心里虽懊恼却也是混含着高兴,至少她脱去了多年伪装的保护壳,那教人心躁的冷静、淡漠。
“我……”一时无法尽言头绪,翟颖破天荒地垫起脚跟,胡乱的堵往他喧扰的声音。
讶异后的风鉴尧倒是挺快速投入,享受她第一次的投怀送抱。
他将手探入她发丝,一手紧紧将她搂入怀中,轻轻吸吮她圆滑的唇形后长驱直入,仿佛一次要将数年来的渴望尽诉,追讨数不尽的深信。
如此狂猛的激情,她却能感受到其中的柔情蜜意,本能的向他依紧,亲昵的、生涩的响应……
她的动作爆发他更深沉的欲望,双向沉浸在彼此热情里,因爱而达沸腾,急欲获得更多,满足更多,如此生命中欠缺的另一半,才能圆满。
“这时候,能不能想出个天才主意,怎么尽快找到一张床?”他舔着她耳轮喃语,翟颖已衣衫半解,他手在她胸部抚摸,如果地点允许,早成了野兽一名。
“嗯?”她的身体宛如刚苏醒,声嘶力竭地呐喊生命之歌。“你说了什么吗?”
风鉴尧痛苦又满足的唉叹,吻得更狂更野,紧抵着她前后摩擦摇晃,稍解欲望的焚楚。
“……啊?!”她不是青少年,人体解剖更不可能不懂得男人的结构,下腹那坚挺的欲望酥麻了她感官,微微颤抖,晕眩如火在胸口烧。
若不是他强壮的支撑,她已颓软,“有人会看到。”理智勉强瞬间闪现,但她红喘的檀口,娇吟的恋语,只是点燃他更炬的冲动。
“谢谢你的提醒喔。”风鉴尧痛苦的呻吟,用脑袋尚未被下半身控制的仅剩理智巡视他们周遭,觑见最近的一扇门。
“你在取笑我?”
她眯眼的生气表情真是可爱,风鉴尧巴不得马上一口吃了她。
在她胸部吮咬的齿舌灵活的兜圈拉扯,年轻弹性的臀也被揉捏的泛红,他双指隔着一层布料搔弄着,沿着椎骨,顺着股沟,扰乱她女性之密,就像最有好奇之心的探险家,深入丛林,寻找花蕊,搜寻花蜜,汇集成流……
“啊——”翟颖惊喜呐喊的声音即时隐没在门后。
“嘘……不要紧,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他喃喃安抚她哭喊的索求,加快手指的律动。
她领略了狂喜的痉挛、抽搐、释放,汗湿地倾靠在他怀里,让他的心跳、体温缓缓平息一趟登峰后的虚脱。
滴答、滴答单调的时间流失,虎视眈眈取而代之的是男性喘息,另一个掠夺的开始。
“你好点了吗?”风鉴尧重新燃起她沸点的热吻着。
乏力的无法回答,她只是娇弱的环抱着他颈项,嗅取他充满男性的体味,任由麝香刺激蔓延全身。
他环身看看他们所在的地方,是间档案室,似乎非第一次亲密关系的好地点,事后回忆起来,说不定他们的后代子孙就是从这里繁衍下去的,感觉起来怪怪的。
“趁我现在还忍得住,我们最好回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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