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悬挂的两个大红灯笼,在冬天的夜中,微微的晃动着,风并不大,但刺骨的冷。我没有感到冷,我的心是温暖,是热乎的,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我应当高兴,我也就是高兴。
大门敞开着,院子灯光通明,到处都是鞭炮的纸屑,到处都是凌乱的果皮。 。 想看书来
闹洞房(2)
我走到院子里,微微的停了停脚步。洞房里面还传出来欢声笑语,我听在耳中,忽然感到一阵平静,那洞房里的声音,更为这个欢庆的冬夜,添上了几分宁静和安详。
抬头望望冬天深黑色的夜空,一阵心悸忽然掠过我的心头:我结婚了?
我走进洞房的时候,里面还有五个伙计挥之不去的粘在里面。
文彬斜斜的躺在我的床上,把一双臭脚放在我的桌子上,把一只臭手搭在我媳妇的肩膀上,正嬉皮笑脸的跟我媳妇说着话。这还不是让我最恼火的,让我最恼火的是,我那个娇滴滴的媳妇,正面若桃花,眉带春风的听着,一边听,一边羞红了脸蛋儿微笑。
笑啥呢?我一下子妒火上涌,心里打翻了五味瓶,脸上却堆起了习惯性的笑容,显得真诚而谦逊,对着洞房里的几个或坐或站或躺或蹲的伙计们笑道:“今天是不是打算陪我通宵?”
李林正坐在我的桌子低声向小嫣说着什么,抬头看了我一眼,笑呵呵的说:“你还真说对了,就是陪你熬个通宵,让你睡不成觉。”
我笑着,坐在我的床角上,故意不去看小嫣,对李林说:“要不要我给你们弄一把扑克,你们斗斗地主,打打够级?”
李林像变戏法一样,从衣袋里抽出两付扑克牌,得意洋洋的说:“不劳你驾,早就准备好扑克了,刚才我们五个,不够玩两场斗地主,你的新媳妇不玩,我们只好空着。现在你来了,正好六个人,够两场了。来吧。”
我心中暗暗叫苦,真恨不得抽自己的大嘴巴,为什么要提打扑克的事。昨晚我就一夜没睡好,今天又早早的起床,如果晚上再不好好补一觉,我感到自己的身子就累垮了。
我连忙拒绝:“不,你们玩吧,我不玩,我看就行了。”
文彬躺在我的床上,不客气的用脚踢了踢我,蛮横的说:“你不玩,外边蹲着去,自己找个墙角。来,兄弟们,把新倌轰出去,这个洞房就是咱们的啦。”
几个伙计马上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凶神恶煞般向我冲过来。
我连忙改口:“玩,我玩,还不行吗?赌什么的?”
一个伙计说:“赌钱。”
另一个伙计说:“不行,不赌钱,这样吧,谁要是打成地主,这个地主,就可以亲新媳妇一下。”
又一个伙计问:“那要是地主没打成,两个农民胜了哪?”
另一个伙计说:“那更好办了,就让这两个农民,每人亲一下新媳妇。”
我苦笑道:“说来说去,都是我吃亏,算了,我还是不玩了。”
文彬从床上坐了起来,坏笑着说:“不玩扑克,我们就收拾你媳妇。嫂子,你是让众哥陪我们玩扑克,还是让我们把你俩再弄到床上玩叠罗汉?”
小嫣吃吃的笑,娇媚的横了我一眼,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兄弟们,别客气了,把大众拉上床上,把新媳妇也拉上来,开始叠罗汉吧。”文彬一边说,一边用胳膊来勒我的脖子,另两个伙计就来按我的身子。
我连忙求饶:“玩扑克,玩扑克。”
于是就开始玩扑克。我困的眼皮直打架,恨不得坐着就睡着,我实在没有心情也没有精神打扑克。文彬他们几个却非常有兴致,不时爆发出哄堂大笑。
我们分成两场,我和文彬和一个本家的兄弟,三人一场,李林和两个同村外姓的伙计一场。胜的一方,当然不会真的去亲吻我媳妇,他们都是我的死党,都是我的哥们,只不过是嘴上说说,不会动真格的去亲我媳妇的。败的一方,就惨了点,脸上被贴上红纸条,一条一条垂下来,很是好玩。每个人都有胜有败,不论是地主还是农民,都没有常胜的将军,玩斗地主,就算是骨灰级玩家,也会偶尔失手,所以每个人脸上,都被贴上了红纸条,只不过是谁的多谁的少的问题。你指着我脸上大笑,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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