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永元家里,张梅又点燃了“战争”的引线。
她在无理取闹地骂永元,骂他不像个男人,骂他拿不出钱来也就算了,还故意挡她发财的路。
永元实在忍无可忍就动手打了她,她立马和他扭在一起打起来。虽然永元没有太用力,故意让着她,可她又怎么能打得过他呢!
没几个回合,她就打输了,于是便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到床上,一把将枕头拉过来抱着,把头埋在上面。
她眼泪边哗啦啦地流个不停,嘴里边伤心地喊叫道:“你个乌龟王八蛋,就知道打女人。。。。。。”她很难过,也很后悔,后悔当初咋就喜欢上这个“没用的”家伙了呢。
几天后,他俩同时休息。
永元叫她出去散散心,她不愿意,显然是还在恨着他,恨他打过她,恨他没把钱借给她,恨他害得她拿不到那六万八千元的“工程返点”!
张梅没借到钱,也错过了那最后的“期限”,所以她想靠走捷径致富的想法也就自然而然地淡了许多。但她并没有放弃,她想着:等攒够钱了,她还会再去的。
永元见她这几天不怎么提3680的事了,就经常主动哄她开心。她起初并不领情,还故意说些气话,然而他不但没生她的气,还越哄越带劲,哄得她有些受不了,就只好答应和他出去玩了。
深圳的每个早晨,几乎都是阳光明媚的,这天当然也不例外。
天又高又蓝,路又宽又直,两侧的椰树像是一把把撑开着的大伞,遮住阳光,留下一个个长长的椭圆阴影;没被遮住的路面上,眨着点点耀眼的白光,亮晶晶的;马路中间,花草镶嵌的地方,仿佛一块彩色的地毯,沿着道路伸向远方。
永元骑着他新买不久的那辆电动车,带着张梅,一路狂飙而去。车越骑越快,没戴头盔的他感到耳旁被吹得呼啦啦地响。她亲呢地搂着他的腰,头贴在他肩上,发丝随风飘扬。
对于那些在厂里待得太久,天天望着笨重的机器的年轻人来说,像永元这样,骑车看风景无疑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他好长时间压抑着的不爽情绪,立刻被电动车拉到几十里开外了。此刻,他感到很惬意,感到很自由,就像一只迎风飞翔的小鸟,无拘无束的。
“怎样,这风景还可以吧?”永元大声地问她。
她其实也感到心情很舒畅,但却装作不以为然地说:“可以你个头,好好骑你的车!”
“切,叫你出来,你还不乐意!”永元回头望了望她,然后就开着玩笑说:“这不比你那。。。。。。那鸟传销窝好多了?”
一听这话张梅就来气,可还是忍着不跟他吵,只是随口一说:“懒得和你这种没见识的人说话!”
“呵呵!”永元笑笑,口无遮拦地说:“是的,我没见识,有见识的人。。。。。。专门拿钱去给别人花!”
她两只手立刻从他腰杆上拿开,抬起阴沉的脸,气鼓鼓地说:“停车!”
他没有理会她,继续开自己的车。
“我叫你停车,耳朵聋了!”她大吼一声。
他把车开得更快了,愤怒地说:“有病啊,玩笑都开不起!”
“你才有病!”她用力推了一把他的胳膊。
车猛地晃了几下,他慌忙刹车,只听见后面传来“咚”的一声,她从车上掉下来了。
他慌乱地把车放路边停下,额头冒出虚汗,立刻折身往回跑。
望着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膝盖和头都沾满了鲜血,他惊慌失措地大声喊道:“张梅,张梅,张梅!”
见她没有应声,他立马蹲下来,泪花闪闪的眼睛一直忧伤的望着她。他脸色苍白,赶忙用颤抖的手把她抱起来,冲到马路中间去拦车。
他边抱着她走来走去的,边担忧地大喊:“老婆,老婆,老婆你醒醒!”
一辆车开过来了,他立马抬起满面泪痕的脸,用祈求的声音喊道:“师傅,快停车!”
车忽然变道飞快地开走了。不一会,又有一辆车驶过来了,他又接着叫人家停车,可车还是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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