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医院收才对!这样外界就能知道我们家的态度!”
徐南鹤脸被打得红肿起一片,却只是面无表情盯着傅蕴仪,亦没作声。
“徐南鹤,你最好明白,家族不需要无用之人!”傅蕴仪朝他微微扬眉。
秦不晚默不作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人。
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竟然是这样一个伪君子。
他既想要她外公家的背景给他撑腰,又想要一个贴心顺毛他自己喜欢的人陪在身边。
既要又要,无耻之至。
她终于明白,或许这些年来,徐南鹤根本就没喜欢过自己,而不是移情别恋,他和她从年少起就在一起的这段感情,从头到尾,都纯粹是出于利益考虑。
“我先去看看奶奶。”她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就走。
然而刚回头,便看见身后不远处站着的秦知语。
秦知语连站都站不稳,只能扶着石子小径旁的沉香树勉强站着,看向徐南鹤的眼底里满是心疼,蓄满了眼泪。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秦知语见他们发现了自己,一边慌慌张张擦着眼泪,一边道歉。
“你在跟谁道歉?”傅蕴仪转眸望向她,冷冷反问。
“这位一定是伯母吧,我在宴会时曾远远看过您几眼。”秦知语扶着沉香树又努力地往前走了两步,朝傅蕴仪道。
其实每次宴会秦知语不出席的原因,只是因为她自己不想去,她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继而汇总成一个理由:我去的话,奶奶和姐姐会不高兴的,秦家也会丢了脸面。
久而久之,秦知语去不了宴会,每一次都被归咎于她这个长姐太霸道的原因。
“对不起,我知道不请自来有失礼数,可是……”秦知语愧疚地继续解释。
“知道有失礼数你还来?”傅蕴仪却丝毫不给她面子。
秦知语的身子晃了晃。
顿了几秒,又给自己找补:“昨晚因为我失血过多,过来的路上……”
“松开你的脏手,这两棵沉香树比你的手珍贵。”傅蕴仪根本不想听她说话,盯着她那只手的眼神里充满了嫌恶。
傅蕴仪这些年见过的绿茶数不胜数,秦知语这点儿小伎俩对她来说,没有丝毫用处。
秦知语的眼眶随即红了,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低下头抿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秦不晚觉得她努力找补的样子,真的很可怜,就好像,周围的人全都在欺负她一个人似的。
她孤立无援的处境,真是惹徐南鹤心疼呢。
秦不晚转眸望向徐南鹤,果然看见他盯着自己的眉眼间带了几分阴翳。
“够了吧?树比人金贵?”徐南鹤深吸了口气,终于忍不住沉声开口道。
“更何况,知语的手生来就是弹钢琴的手,谁也不比谁金贵。”
傅蕴仪知道,秦知语是学艺术的,过两年还要去国外深造,秦朗都已经给她铺好了路,未来一片光明坦途。
她嘴角微微噙了一丝笑:“是吗?你确定?”
徐南鹤越是袒护秦知语,傅蕴仪便越是不爽快。
“南鹤哥哥,我已经好多了,我可以回家了吗?”秦知语见苗头不对,立刻服软道。
她要是继续待下去,难保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昨晚已经够吓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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