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日就好好拾掇拾掇,凭你的颜值一定能重夺小蝉姑娘的心!”
这样一闹,花里也没有心情吃面了,等他们重新收拾好,一行人四辆车继续上路。
胡哨:“银蝉,我忘了你现在还只能喝一些白粥,你这会儿好点没有?”
“我没事,跟上他们!”路线换了他们没有定位导航,只能靠花里去渝庆。
“等到了渝庆,我会想办法要回诡图,不能让他再把其于诡墓中的蚀肉放出来!”白银蝉心事重重,她最担心的就是所有诡墓中的蚀肉都已苏醒。
她刚被巨放回来,事态发展到哪一步她还没弄清楚。一路上城市的废墟让她几经崩溃,她认为造成这一切的就是花里,要不是她把诡图给了花里,花里就不会找到外星殖民墓,那些尘封的蚀肉就不会有机会出来。
此刻渝庆!李言端坐在办公室。
董迎飞汇报着外面的情况:“头,姓花的逃了,正往渝庆而来,怕是来者不善!”
李言不以为然,姓饶的也太没用了,一只畜生都还能放跑了,要不是姓饶的,像花里这样的人不配苟活到现在!
董迎飞上前一步:“头儿,谁叫姓饶的肯出钱呢!”
“不过,这姓花的总之是被我们折磨了那么久,这恨意怕也是冲着我们来的。”
李言:“慌什么?一只狗敢返回来咬主人,那就再抓住驯服为止。”
李言亲自拨通饶庄的电话。
饶庄!饶墨已经失去花里的踪迹多日,他正发愁!底下跪了一屋子没用的人,“一群废物,连一个糜人都抓不住。”要知道在这些人眼中,糜人就相当于他们花重金买的一条看门狗,不过是用来防止肉糜偷袭的工具。
“二爷!”饶墨正大怒!门外一个下人低头站在门外唤了一声。
“什么事儿?没看老子正烦着?”
这人被吓得腿一软跪在门外!“二爷,是渝庆那边来电话了。”
肉糜破坏力强,手机早就没法用了,饶庄唯一一部连接卫星通讯的手机放在公区,供所有人使用。为了这站与外界联系的手机,饶墨可是花了重金的。不料半道被饶老太太一句话变成了公用的。
饶墨忍了,只是这之后他越发盼着饶老太太去死了!
他急匆匆接了电话!
那头李言也不跟饶墨寒暄,上来就抱怨:“二爷,你的狗又跑到我的地盘上来了,你说这次要不要再帮你抓回来?”
饶墨握电话的手一紧。“你说姓花的狗贼去了渝庆?”怪不得他的人怎么也找不到。
“哼,根据我的人传来的消息,不出半日你的狗就到渝庆了,你这条狗可真是会跑,从上京到渝庆地面上的路哪有一条能走通的?他们没有直升机还能走到渝庆,看来这条狗会咬主人!”
饶墨早就知道姓花的不简单。“好,你别插手,等我亲自去。”
想到白银蝉还活着,不过好像这次是真死了。联想前后,白银蝉对姓花的诸多维护,他大胆猜想,或许白银蝉会在临死前把诡图交给姓花的。所以,这趟他还得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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