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静点,他没事,他被你保护的很好,就划破了点皮,早在两个星期前就出院了。”赵建平见曾希麟的情绪稳定了,才叹气般的说道:“哎,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曾毅源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在听说你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后,就溜得像兔子一样快,到现在还没出现过,这样的人,你说你为了他,把命都差点搭进去了,值得吗?”
“你说谎!”曾希麟不可置信的厉声打断赵建平的话,曾毅源不是那样的一个人,他所认识的曾毅源不是那样的,一定是赵建平说谎。
想到这儿,曾希麟想说更多的话来反驳赵建平的时候,门吱了一声被打开了,他顿时睁大眼睛希翼的循声望去,走进来的却是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系过的他家老头子。
“你来做什么?”曾希麟不无失望的反问。
“臭小子,我来替你收尸!”曾校长扶了一下自己的老花镜,冰冷的道。
曾希麟知道,现在老头子能出现,就代表着他在担心自己,可曾希麟正为曾毅源的事情烦恼,于是不由得和他家老头子扛上了:“不好意思,让您老人家失望了,我会安安稳稳的长命到百岁。”
“对,就是要这样。一次车祸就够了,你没瞧见曾伯父的头发都花白了么。”赵建平出来试图暖场,然后对曾父身后的曾希麟的奶奶说:“肖阿姨,希麟也醒了,您去问问医生,希麟现在能不能喝汤之类的了,如果能的话,您回去熬个滋补的汤送过来。”
“好的,赵先生。”说着,肖爱难掩喜悦之情的退出去了。
病房里只剩下三个大老爷们的时候,曾希麟又开始喊着要去见曾毅源,没有亲眼见到曾毅源平安无事,他不放心。
曾父对自己的儿子这样,简直恨得想要宰了他,弄个未婚先子还不知悔改,现在连男人也玩上了,要不是曾希麟现在身上真有伤,他真想一木棒劈死了他,省的他的这些事传出来丢人现眼。
“你说的那个男人不会来看你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去威胁他?”曾希麟突然眯起了眼睛,别看他们家是正正经经的书香门第之家,在别人眼中,老头子永远都是一副儒雅温润的形象,但是同一家人的曾希麟知道,要真温润,没有一点手段,他家老头子今天就不会当上B大的校长,且还是多家报社和出版社的董事。
“用不着别人威胁他,是他自己选择要走的,你说你都被医生判定成为植物人了,哼,聪明的人不用想都知道该怎么做。”
“你故意的?故意安排医生对他说我会成为植物人?”虽然现在的全身都痛,但头脑是清醒的,曾希麟绝对不相信,就自己现在伤着的这程度,医生会给自己判下这么重的病,可是,一想到是由于自己得了重病就被曾毅源抛弃,心就像狠狠地被人掀起来般痛。
“是又怎么样,一个不能与你同甘共苦的人,你何必去为他留恋。”曾父深知,谎话说起来要亦真亦假才更能让人信服,关于这一点,他每次都会用的游刃有余。
“小子,那样的一个人,不值得你为他去丢失性命。”
“……”
曾希麟低下了头,曾父和赵建平猜想,他现在估计是把他们的话听进去好好思考了,于是都放心的轻呼了一口气。只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曾希麟在长久的沉默后,眼泪就像7。8月天的雷阵雨般,噼里啪啦的掉的猛烈。
“希麟……”“小子……”
“出去,你们都出去!!!”忽地,曾希麟一般像发了疯般疯狂的朝赵建平和曾父怒吼,一边拿起手能摸到的东西朝赵建平和曾父扔去。
无奈,曾父和赵建平只得躲到了房门外。
人都出去了,房间里瞬间安静了,曾希麟感觉自己的心也空了,他在心里一遍一遍的自我催眠,曾毅源不是那样的人,是赵建平和老头子在撒谎,曾毅源不是那样的人,是赵建平和老头子在撒谎……
门吱的一声又被打开了,曾希麟抬起泪眼模糊的眼睛,对上了林雪同样哭的像个桃核似的眼睛,一愣,“小雪?……”
小女孩诺诺的叫了一句“爸爸……”,在看见曾希麟向她招手的时候,她一下子就扑到了曾希麟的怀里大哭了起了:“爸爸你怎么睡了那么久,你不要小雪了吗?叔叔和曾爷爷曾奶奶都不要小雪了,爸爸不能不要小雪……”
小女孩在尽情地哭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此刻灰白了脸的曾希麟,他感觉胃间一阵翻滚,喉咙间涌出了浓烈的血腥味儿,下一秒,一口鲜血就就喷了出来。
迷糊的脑袋里,曾希麟好像听到了好几个人担忧的叫着他的名字的声音,还有医生和护士来来回回的声音,只是,这里面,没有那个他最想要的熟悉到像被刻进骨髓里的那个声音。
终于,抵抗不住疲乏的,曾希麟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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