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靠近她,身体就奇怪地躁动,敖璃不由自主想去蹭她白嫩的耳鬓,腹下某处开始分泌不明液体。
痒呵别挨我耳朵。一肩扛锄头,一肩带阿赊,季婉霜空出手拨了拨耳边乱拱的小脑袋。
被拒绝了的敖璃并不退怯,转而安份地贴在她颈侧,只是尾巴紧紧勒着她胳膊微不可察地蠕动。
这回手臂被缠得微微发疼,除此之外好像没什么异象,可走到半道儿,她发觉不太对劲,阿赊,你怎了?病了?
虽隔着衣物,季婉霜亦觉察出臂上的蛇躯越来越热。蛇,应当四季冰凉才对啊。
思及此,季婉霜赶忙放下锄头,将小蛇取到眼前仔细观察,在靠近时隐隐闻到一丝怪异香甜的气味。
无暇细细思量,她担忧道:诶,我看看,你哪处不适?
隐藏蛇鳞下的花口急促收缩,嫩肉红得肿胀,如果牠当场化成人形,一定是面红耳赤在娇喘,但眼下牠是蛇,季婉霜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仅凭浅薄的理解,认为牠如人一般发体烧。
那人发热能用药,蛇发热又该如何?
泡水?
是了。阿赊总喜欢待在有水的地方。
不怕不怕,姐姐照顾你。季婉霜一面急切张望着寻找水源,一面拍着蛇脊柔声安抚。
无知的人类不懂鳞虫发情期亦是春季,小小蛇躯看似未长成,实则是百岁鳞长。若非法力受制,定然施法抑制发情,但如今牠唯有本能的蠕动,将尾部隐秘的私处缠在她手腕,贴着女人滑嫩肌肤磨蹭些微羞耻的快感。
牠不是蛇,牠是东海龙宫六公主,牠是傲视九重天尊贵无比的龙女。
可牠现在又无助得像条蛇,不受控制地发情,想化人,想将眼前香喷喷的女人摁倒在地狠狠交配。
这该死的蛇身。
阿赊,松些,疼小蛇缠得愈来愈紧,愈来愈紧,紧到季婉霜纤瘦的手腕青筋凸现,指根发麻。
天可怜见的,错把人家发情当发病的女人跌跌撞撞边走边扒拉,终于让她找到一池浅洼。
常年劳作锻炼出来的气力在此时体现,她发了狠把吸血水蛭一般的敖璃抠了下来,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将牠丢入池。
咚!
阿赊,水还够凉?可好受些?小蛇猝不及防直挺挺摔进水池时,女人纯真的询问声至。
牠七荤八素看向上方探来的满是关切的脸庞,尾部肿胀的某处无声焉了下去。
如果牠有手,一定会掐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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