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恢复了些许清醒的柳青咚咚跑到地下酒窖,又拿了两瓶红酒上来,据说是他爸爸珍藏了十年的好东西。
到了家里,严谡也就放下了防备,陪着两个女人一起喝了起来。
两个女人疯起来是没有控制的,而严谡其实没有多喝,也就了小半杯。最后不得不扛着昏昏欲睡的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放到了柳青的大床上。
看着两具玉体横陈的女人,严谡心里兴不起任何念头,没有给她们脱衣服,直接拿了薄被盖了上去,关上门离开了二楼。
严谡有些犹豫,到底是在这里过夜还是回去呢。转念一想,两个女人万一喝多了半夜起来闹腾,还得有个人在这里照顾比较好,于是出门想找个小超市买点洗漱用品。
别墅区很大,严谡花了五分钟才走到外面的大路上。一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路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他开车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转角有一个便利店,朝那边走了走去,买了两只牙刷和两条毛巾,转身往回走。
刚走了两步,严谡觉得不太对劲了,因为发现有人在跟踪他。
严谡离别墅区还有一个路口的时候,他发现一前一后已经来了四个人,把他围在中央。
夜色已深,小路上没有行人,昏黄的路灯投下几道光影,秋风瑟瑟的吹了起来。
还好刚刚只喝了小半杯,不然真要交代在这里了,严谡有点庆幸。风一吹,酒劲也散了。
五个人站在小路上就这样对峙着,严谡伸手想要摸兜里的手机,还没等他动作,两个人已经冲了上来。
严谡心中一凛,手里的袋子往路边一扔,抓起地上的一块板砖迎了上去。
都说板砖是街斗之王,是有一定道理的。随处可见,取之不尽。
一支铁棍沿着头皮擦了过去,严谡的板砖也拍到了来人的脸上,一声闷哼,鼻子已经开了花。
用完了板砖,拳头顺势钻了上去,顺着棍子的边缘敲在了第二个人胸口。
背后的两股棍声也袭了过来,刚刚应付完两个,又来了两个。
严谡低头一个翻身,躲过了偷袭,拣起刚刚掉落的棍子。
被板砖砸中的那个人已经倒地不起,剩下的三个人对视一下,知道碰上硬茬了。
严谡可不是什么大少爷,作为福利院最大的男孩,从小带着严鹏守护着福利院,不知道打多少架,受过多少伤,东城双煞不是白叫的。
脑筋微微一转,严谡喊道:“你们不是本地人,究竟是谁让你们来的?”
一个快一米八的汉子站到了严谡的身前,沉声道:“我们从吉州来的,前天接下了这个买卖,有人花钱买你一条腿。”
严谡大声问道:”一条腿,我一条腿有什么值钱?“
为首的汉子伸出了亮出两根手指,严谡笑道:“两万?”
摇了摇头,“二十万!”
严谡笑道:“左腿还是右腿?”
汉子也跟着大笑了起来,“兄弟,你有点搞笑啊!”
严谡说道:“要不这样,我自已打断一根,二十万我们一人一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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