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言,我送你去医院缝合伤口吧。”
他缓缓扭头,看到为他焦急担忧的那张脸,挤出一个笑容,并不答应。
“别管他!”顾北笙压低了声音,警惕地看着他。
沈初韵反抗劲被激发了出来,不依不饶。
“顾总,律言是被谁弄伤的,你没有责任送他去医院治疗吗?”
被女人这么一反驳,顾北笙卸下了好脾气的伪装:
“那都是他自找的,要你来可怜!”
看着这么蛮横不讲理的顾北笙,沈初韵抬手朝他胸膛狠狠一推,不管后面的男人是什么脸色,径直走到江律言身边,查看他脸上的伤。
还不等顾北笙发难,沈初韵先声夺人。
“顾总,就当是我为报答他的恩情,我也不能就这么不管他。”
顾北笙恐怖地磨动了两下后槽牙,还是妥协了。
两个男人都喝了酒,沈初韵开着车。
路上,江律言在后座查看伤口,惹得沈初韵从后视镜里看他。
“律言,伤口多深?要不要给你打一针破伤风?”
这关切的话语莫名让顾北笙觉得在暗暗讽刺自己,没好气地提醒她。
“专心点,开车!”
沈初韵噤声,收回视线,只能将怒气发泄到油门上。
到了仁爱医院,实习护士查看伤情后,立马拿来工具准备消毒缝合。
“我来”,沈初韵伸手,不想就被顾北笙抓住。
“有医生在,你看着就行。”
护士偷瞄了自家老板一眼,突然发现他眼里翻腾着醋意。
看着这三人,好像都挂了彩,怎么看都像是为了沈初韵争风吃醋。
这下,有关他俩的谈资又多了。
护士不熟练地整理着工具,沈初韵眉头一皱,这八成是个实习护士,心里更加担忧了。
“还是我来吧,我熟练。”
背后一道目光紧紧黏住她的后背。
犀利、灼热。
此刻,她全然不怕。
“顾总,我以医生的身份给律言缝合伤口行么?他帮了我那么多,我总要为他做点什么。”
江律言缓缓开口道:
“初韵,不必有心理负担,就算是老同学,该帮我一定会帮你的。”
顾北笙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摆摆手让她快些缝。
沈初韵小心翼翼地穿过缝合线,用碘伏在伤口周围一圈一圈地消毒,语气柔柔地:
“忍着点,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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