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鸣佩,我已经让他们退开了。”戚韫温柔道,“只是今晚有歹人出没,我实在是害怕你又出事。只我一个人进来,好吗?”
不好!你进来才最危险!你那眼睛鼻子比那群侍卫难糊弄多了!
“没有歹人,只有我自己……”薛鸣佩差点咬住舌头,“我我我还没洗完呢。”
“鸣佩还是先擦净穿衣吧,防止意外。我已经和娘商议好了,今夜大家都换一个去处去睡。”
戚韫声音温和,冷冷的目光却落在了门前的水迹上。
那水迹,当然可以说是枫儿送来热水的时候洒的。
可是他却闻到了一丝莲花的香气。
哪来的莲花香?
他还真以为薛鸣佩痛改前非了呢。呵呵,绞尽脑汁非要跟着到护国寺里,原来是为了这个?只苑里的变故,到底和她有没有关系?
心头火起,想到这几天她在自己面前乖巧可人的模样,戚韫恨得牙痒痒。
都是伪装吧?不过是要哄着他放松警惕,她才好暗度陈仓。
可恨,那一日情绪失控,忍不住和她说起诸多往事的时候,望着她纯然眼眸,听着她花言巧语的慰藉,自己竟然心动一分。还自作多情地想着,他们都失去了重要的至亲,同病相怜,无论如何那一瞬的她,都是真情真意。
骗子。
戚韫一挥手,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各自又退下几步。
门被打开了。
“……”薛鸣佩抓紧中衣,目瞪口呆。
什么人啊!
她都说了自己在沐浴,他居然还要进来!
戚韫把门关上,漠然扫视了一圈屋内:“鸣佩?穿好衣裳了吗?”
让他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莫不是今晚和谁接上了头,得了什么密信,又或者那潜逃的贼人,此刻便窝藏在这里?
落水之前薛鸣佩就和郭鸿搭线牵桥了,总不能是为了叙叙当年在薛府时的旧情吧?难道她之前真打算向谢家投诚?
“表、表哥,你——你别过来——”薛鸣佩手忙脚乱地试图系上中衣,却没找到原本挂在屏风上的腰带。
下一瞬,一只手从屏风后伸了出来,递上她那条腰带,指上翠绿欲滴的玉扳指格外刺眼。
“鸣佩,在找这个?”
薛鸣佩垂下眼帘,双颊已经羞愤地染上了烟霞,她抓住腰带一用力,对方却没有松手。
“戚韫!”
青年的脸从屏风后露了出来。
少女浑身水汽,中衣缭乱地草草穿上,婀娜的弧线隐没在绸缎里,动人心旌。
房间一目了然,唯一能藏人的浴桶现在也在他的视线里,没有异样。
戚韫手上微微用力,扯着那腰带,轻盈的身体便经不住力道,踉跄着歪向他的方向。
“头发快擦干吧,你身子不好,怎么夜里还洗浴,当心着凉。”
戚韫虚虚笼住她的身体,轻声关切,腕子一转,手里的腰带便裹住了纤纤的腰肢。
“表哥……我……我……”明明是给她系上腰带,薛鸣佩却觉得那锦带在戚韫的手里,像是变成了绳索,变成了镣铐,不由分说地将她捆缚住。
温柔的动作间,都是强势。
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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