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主意啊。”
“这,我如何拿得了主意?”
“可是你是管家了,王爷不在,公主又……哇,奴婢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哇……”
想到公主苍白的脸,深陷眼窝失去光滑的杏眸,那瘦弱得不堪一击的身子,哪里还有半分昔日妩媚妖娆华贵的样子,心里一痛,不由哭出声来。
“好了,你先不要哭,如此大事,我们下人又怎能做得了主,为今之计也只有快些找到王爷,希望王爷可以早日回来才是了。”
长叹一声,回头看到依然在一旁抹眼泪的丫鬟,脸色一变道,
“王妃此事你可有同他人说过?”
“管家,奴婢虽然身份低微,可是不得拿主子的事乱嚼舌根还是懂得的。”
“嗯,这样就好,你要谨记住自己的身份,王妃只是身子骨弱了些,并无什么大碍,就是东郡那边也要守口如瓶,不得乱说,知道吗。”
说到后面,那管家已是疾言厉色,丫鬟惊恐地瞪大眼眸抬头看着管家点了点头,连哭泣也忘了。
见那丫鬟十分乖巧伶俐,管家紧绷的脸色也是一缓,温和道,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家公主现在不再是东郡的人,而是这逸王府的王妃,若是传出一些不雅的言辞,难免对王妃的闺誉有所影响。”
“管家说的是,奴婢晓得,绝对不会乱说话的。”
“嗯,你下去好好伺候王妃吧,再有两天就是新春了,不知王爷还能不能赶回来。”
长叹一声,直到那丫鬟的身影转过拐角消失不见,这才转身向着那间饲养信鸽的房舍而去。
对于王爷的行踪他也不是十分清楚,而之间的联系靠的也不过是王爷出府时特意交代的飞鸽传书。
王妃为人性格也就是孤傲冷清,不喜言语了些,可是除此之外,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主子了,自嫁进逸王府来,还从没有见过她因一些小事而处罚过府中的下人。
五年来,看那王妃每次见了王爷眼中满含盈盈秋水,神情欲语还休,想她天之娇女,却得不到夫君的疼爱,真是可怜啊,这真是应那襄王无心,神女有梦。
这好歹是被王爷宠幸了一次,怀有子嗣,本以为会……哪想到王爷竟然不辞而别,半年来对王妃的关怀的只言片语均无,也难得那王妃能守住空闺,无怨言。
苍老得如风干的树皮般的手刚接近鸽笼,意外地发现了一只信鸽,手底不由轻颤起来,惊喜地拿过那只乳白色的信鸽,取下那细筒,看来王爷终究还是不能做到绝情绝义啊。
等到看清那简短的信笺,皱起眉那深深的纹络便再也松不开了。
不回,勿念。
四个字却是绞尽了莫言全部脑汁才想出来的,逸王爷对王妃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到了如此憎恶的地步,害得他左右为难。
就王爷交代的那两句,王爷已死,王妃好自为之,怎么想都觉得这般对王妃说出似乎有些太过残忍了些,再怎么说王妃也是怀了王爷的骨肉,将来的世子的,那样对孕妇也不好,所以只得就挤出了这四个字。
嗨,这可要我如何跟王妃说啊,罢了,若是直接跟王妃说起,想起王妃日益憔悴的容颜,临盆在即,摇了摇头,
“小六子,备马。”
“管家,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一个小厮讨好地跑上来道。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快去马厩里给我牵匹马出来。”
“是,是。”
看着管家脸色臭得很,那本是玩笑的脸立马放下,连连应诺。
王爷不回,王妃堪忧,再也不能遮掩了,否则可是要出大事了,管家一路飞奔向宣王府。
“你说什么?白儿这半年之久都不是陪着王妃在安胎?”
宣王爷暴怒地一声咆哮,将眼前的桌子掀翻在地。
管家身子一颤,却也是只得硬着头皮垂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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