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马向前,大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势,挡我者无不纷纷倒地,急切之间自然也有人趁机向我发射,我的马术虽然不精,但也是学了一段时间,看着从我身边呼啸而过的利器,我翻身紧贴在马肚之上,任那马儿四蹄纷飞,横冲直撞,眼看着再差半盏茶的功夫就可以到得前方了。
突然我一个防备不及,不知从哪里杀出来的一支长矛正插在了马肚上,我暗叫一声不好,那马已是长嘶一声,扬起前蹄,向前猛冲地几步倒地不起。
我利落地一个摔蹬落身下马稳稳地站在了地上,幸好也是快到了,要不然我的下一步计划可就要难于实施,功亏一篑了。
我挥剑一阵猛砍猛杀,脸上喷洒的也不知是自己的抑或是别人的鲜血了,刚开始那一丝的恐惧也全淹没在无穷无尽的杀戮中,此时我才真正懂得什么是惨烈的战争。
体力渐渐有些不支,我在厮杀的间隙中看到他们已经开始向着我们奋勇而来的军队发射利器了。
看着那一个个还没有冲上前来就已经倒下的躯体,我血脉贲张,提起一口气,用上九分内力将怀中的火雷弹向着那如钢墙铁壁般的前排发射利器区掷出。
火雷弹本是用来逃亡用的,本身的威力也并不是很大,旨在迷惑敌人,赢得逃逸的时间。
战场上风云变幻,哪容得稍有差池,这一时的烟雾便使得东郡的人马冲破了他们坚硬的防守,直逼进来。
我淡笑一声,只要冲了进来,就好了,他们有所顾及自然就不会乱发射利器了。
我只顾着高兴,却是没有注意到危险的临近,一个疏忽下,膝盖处中了一刀,我咬牙想要稳住身形,可是一把长矛已是架在了我的脖颈处。
“留活口。”一道威严怪腔怪调的声音传来,却是刚好挽救了我的性命。
我本是闭目等那些人用兵器穿透我的身体,可是却是身子一紧,有人上前把我捆绑了个结实。
难道我杀了他们这么些人,他们还要留着我的命啊。
“住手,住手,你们的将领已经落在我们的手中了,若是再不停手,他就要人头落地了。”
我心中好是奇怪,谁,哪一个将领落在他们手中了,还不等我想到,已经知道了,我还真不曾见过有这般对待俘虏的。
身子腾空,连借力的地方都没有,我杏眼圆睁,向下一年地,才看清了好一个铁塔似的大汉,竟然用一杆长矛勾着我的绑绳将我挑在半空中。
“我说底下的那个,你不要把我弄到这高处晃来晃去的好不好,我有恐高症的。”
被人独树一帜地挑在半空中作为谈判的筹码,虽然这里风景不错,对下面的情况一览无余,可是我还是不习惯。
那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我的话,他的中原话说得都有些不流利,顾及我的话是听不怎么明白了。
“姚儿,是你吗?”
熟悉的几道声音响起在下边,我努力看去,竟然是拼力在向着我这里厮杀过来的大师兄,五师兄,还有那一脸憔悴的三师兄。
我心里暗暗着急,这胡虏本来就认定我是军中的重要人物,他们再表现得这般明显,不是要把我推入火坑吗。
“喂,我说底下那个,你累不累啊,有话好说,你先放我下来可好。”
我试着跟底下那挑着我的黑塔般的男人说话。
他瞥了我一眼,然后操着那半生不熟的中原话,道,
“小心子老摔死你。”
我一愣,什么乱七八糟的,思考了一会儿,终于闹明白了一点儿,这人原来是把老子说成是子老了。
下面杀得杀声震天,我却是晃在半空中悠闲的很,这胡虏还真是不简单啊,竟然也知道擒贼先擒王,可是我一不是将军,二不是统帅,除了师兄们会怜惜我,再就是那个半吊子秦冰可能会叹息一声,红颜薄命,估计是没人会因为我受他们要挟吧,真是一群蠢猪,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军中将领有穿成我这般狼狈的吗。
飘在上面,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为我军助助威,鼓舞鼓舞士气,这死后说不得还能够名传千古,流芳百世哪,打定主意,我扯开嗓门高喊道,
“南玥,东郡的将士们,冲啊,杀啊,你们都是我中原的堂堂好儿郎,这些胡虏没有什么可怕的,他们不过是纸老虎,我们一定可以将这些侵犯我们国土的人驱逐出去的。”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今日我们浴血奋战,喋血沙场,为的是保护我们的家园,失去了家园,我们将成为亡国奴,我们不可以败,我们后面有千万双殷切的眼睛在看着我们,不要让我们的后代子孙看轻了我们,英勇的将士们,挥舞起你手中的兵器,我们这一战是正义之战,你们的身后有无穷的力量在支持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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