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下腰间长带,我可没有师兄那般的好轻功,可以越过众人到得台上的,所以只好借力了。那白色长带如行云流水搭在台上圆柱上,在众人怔楞间,我左手一拽,身子腾空而起,双脚踩动,借力飞到了台上,心却是扑通扑通乱跳,若是中途掉下去可不是玩的,那不得被人踩死啊。
台上那中年人本是一副欣赏的表情,陡然看到突生的变故,不由张大了嘴,何不拢来。看到他那表情,我真想大喊一声,
“喂,把钱交出来。”
慕容秋白倒是还是保持那副仿佛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的表情,他身边长身而立的粉衣女子也是一脸好奇地打量着我,好像我是外星人似地。
我轻咳了一声,用我那犹如天懒般的嗓音娇声道,
“刚才在下闻得公子与小姐的诗词,不由仰慕的紧,这下失礼还望勿怪”
说罢,看着台下众人的眼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我真是后悔一时的冲动,那句古话叫什么来着,冲动是魔鬼啊,心中纳闷平时自己一向都是对什么都一副慵懒的姿态,今日怎么就……。。
由于我是青丝半遮面,而且又是一身女装,慕容秋白一时也没有认出我来,只是淡笑着打量着我。
那中年男子终于缓过神来,上前拱手道,
“这位小姐,幸会了,小姐既然上的台来,那想必也是饱读诗书之人了。”
我饱读你个大头鬼啊,本姑娘胸中那点墨水也就停留在剽窃前人的劳动成果的份上了,不过身在公众场合不得失了礼节,我只得干笑两声,道,
“大叔过奖了,小女子只是粗懂一二而已。”
“哦,那姑娘也是来参加比赛的了?”
我挺了挺胸,大声道,
“那是当然的了,不参加比赛,我上你的台上来干吗,难不成是搅你场子的吗。”怒瞪那人一眼。
“那是,那是,一看小姐就是雅人,断然是不会闹场的。”话是如此说,不过看那人的神情,透着鄙视,定是瞧不起我的。
难道本小姐就真的那么差吗,我这容貌虽算不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但也是杏眼桃腮,芙蓉面,也勉强可以挤进美女的行列吧。
殊不知自己此刻的打扮却是怪异的很,头上什么饰物没有也就罢了,且那及腰青丝几乎是全盘披散在肩头,身穿一件白纱衣,幸好此时灯火通明,若是昏暗不明,那还不知要吓死多少过路人。
“这位小姐,你看我们这番比试已是到了第二场了,你是不是先到旁边去休息一下,等下一轮啊。”
我不由挥了挥小手,脱口而出,“我不累,莫要耽误了时辰,还是接着进行吧。”
中年男子双眉紧蹙,这哪里来的野丫头好不知好歹,给她一个台阶下,她竟然不懂得进退,但刚才看她那手三脚猫的功夫,又怕得罪了人。顿时僵在那儿。
“这位姑娘既然对诗词也是如此感兴趣,那不妨一起来吧。”四师兄淡淡地说道,话是对我说的,但是那黝黑的眼眸却是始终流连在那粉衣女子的身上。
我心里冷哼一声,浅笑着不着痕迹地轻移莲步,插到他们中间,把他们分开了一些距离。
那粉衣女子随着我不动声色的贴近,脸色也是一变,但多年养成的修养她还是十分优雅地点头道,
“公子说的是,多个人多分热闹。”
好啊,这刚认识,就开始夫唱妇随了吗,我突然被自己大脑了冒出的想法吓到,自己难不成是在吃醋,不会啊,我摸摸自己的额头,可能是大脑发烧。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见他们都点头答应了,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强撑了。刚才他们好像是以什么做诗的,努力想了想,啊,好像是花灯的。
大脑翻转,搜索着我所知道的关于花灯的诗词,却是都用不上,这可怎么般,不由浑身开始冒汗。
“这位小姐,还未请教芳名?”那中年大叔粗声道。
我才惊醒,叫的是我吗,看来是了,我没好气道,“我姓霓,霓裳羽衣的霓,单名良。”
霓良(娘)?听起来怎的这般的别扭,“原来是霓小姐,那便请你以灯为媒做一首诗吧。”
就知道想看我出丑,我已是心中有底了,所谓急中生智吗,突然想起曾学过的一首诗,好像是带着灯字的,管他应景不应景的,先拿来用上再说,好过现在出丑。
“谁家见火能闲坐,何处闻灯不看来。”
听得我的诗句,众人哈哈大笑,我莫名其妙,难道是我记错了,不会吧,当初就是因为诗中唯有这两句好记,我才记住的。
衣袖下的小手紧握成拳,心中怒火中烧,我杏眼圆瞪,压着声音道,
“本姑娘做的诗很好笑吗?”
那中年男子一触碰上我邪魅的阴冷眼神,不由心中打了一颤,感觉似乎隐隐要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般。
也不过就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片子,看她弱不禁风的样子,能做出什么事来,况且是大庭广众的,那中年男子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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