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香兰嗓子干得冒烟,感觉身子骨越来越不中用了,忙回头向杨小芳讨水喝。
“这乌漆嘛黑的,连手都看不清了,我现在上哪儿给你找水去?别说您了,这一路下来,谁不是渴着?您等等老大回来,让他给您找水吧!”
自家那位不成器的,只知道和狐朋狗友瞎混,连赶路都不肯回来搭把手。
都指望她来伺候他娘?
她又不是冤大头!
“你,你……”
赵香兰“你”了半天,最终还是被噎得说不出话,眼神一转,捂着胸口望向走在队伍前端的魏诚贺。
要是魏诚贺在场,哪敢这么对她!
好在五百步并不远,不久他们便从小径转到了较为宽敞的地方。
魏诚贺催促后方的村民往中间聚拢,生怕队伍拉得太长,出什么乱子。
正巧魏诚贺转身经过赵香兰时,她一把扯住魏诚贺的衣袖,另一手揪着自己的衣襟,显得呼吸困难。
“大儿子这是想渴死我这老太婆啊,你去给我打点水来!”
魏诚贺一怔,这才留意到赵香兰近来消瘦不少,眉头紧锁,目光转向杨小芳。
杨小芳虽在陈氏面前有些小聪明,但早被魏诚贺震慑住了,见他目光投来,也顾不上休息,连忙跑到牛车后解下水囊,不情愿地倒了一碗,递给赵香兰。
魏诚贺见状欲离开,不料赵香兰喝了口水,却拽着他的衣角不放。
“娘,我还要去前面一下——”
有几家人为了争块平整地儿休息,正吵得热火朝天,他得赶紧回去处理。
“老三,难道你还在因为陈子栖埋怨我?”赵香兰拉着他的手,轻轻拍了拍,开始打起了感情牌:“我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魏诚贺没料到她会突然提及此事,面色一沉:“娘,阿栖是您的儿媳。”
纵有万般理由,怎能牺牲她来避祸?
“我以前说的话,你都忘了?”
见魏诚贺对此明显不满,赵香兰摇头,眼中满是忧虑。
“那道士说,家里有祸患!我这一路观察,就陈氏行为最古怪,和以前判若两人!”
“老三啊,我知道你疼媳妇,可陈氏以前大门不迈,哪来的医术?竟能骗过大夫,这不是妖孽是什么?你别被她蒙蔽了!”
说罢,赵香兰抹了抹眼泪,心中却盘算着如何一步步离间这对小夫妻。
既然陈子栖和自己一样是外来者,行为自然与众不同,即便魏诚贺眼下不信,回去细想,总会察觉到异样。
她的目的,就是要在他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
“娘,别听那些瞎扯的,都是些假道士编的谎话来骗钱的!”
果然,魏诚贺恍若忽然被什么念头击中,脸色一沉,转身便离开了。
赵香兰见状,暗自得意于自己的这步棋走得高明,只等看好戏在陈子栖身上如何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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