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老三来了。”管家端着一个放有银子的盘子走了进来,说道。
“夫人,全办好了。”长得彪呼呼的桑老三在说话时,眼睛不住的瞟着跪在地上的水灵灵的秦月香,双手不住的搓着,越看越觉得满意。
“还等什么呀?还不快点领人走。”梁玉茹觉得多看一眼这个秦月香就让人生气,也不和桑老三说什么客气话,连磕头也让他们免了,之催促他们快点离开。
“唉!谢夫人!”桑老三这个人外表彪呼呼的,其实心里精得很,一听夫人这么说,赶忙谢恩,拖起地上的秦月香就往外面走。
“少奶奶,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别卖我,少奶奶……”秦月香做着最后的挣扎,苦苦哀求道。
心软的林越不忍心的再继续看先去,微垂下了眼帘。
“哎呀,走走走……快走……”桑老三一手提起秦月香的行李,一手强拉着她离开。
“我求求你少奶奶,别卖我……”秦月香在被桑老三拖着离开的路上,一直大叫着,企图用眼泪来换回一点生机。
沈流云躲在柱子后面看着这一切,当看到林越和这一世的母亲都不忍心的撇过头,她突然感到自己身上的担子很重。母亲和林越的心实在是太心软了,竟然就放秦月香这么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离开了,而且卖得这么近,这些在未来都是隐患。唉……这一世的母亲就由自己来守护吧。
……
“香姨……香姨,你要到哪里去啊?”等沈流云气喘吁吁的赶到侧门时,秦月香已经被桑老三拖上了马车,准备带走。
“流云,香姨要走了,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等你爹回了把这个交给他……”秦月香惊讶的看见流云大小姐竟然会跑来送自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地,将一个随身携带的荷包让流云带给沈渊。虽然流云也并不是让么可信,但这却是秦月香最后的机会了。
“嗯。我会交给爹的,包在我身上吧!”沈流云孩子气的拍拍自己的胸膛,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谢谢你,流云小姐。”秦月香说着又流起了眼泪。
“香姨,你别哭了……爹说哭多了对身体不好。”沈流云抬起手帮秦月香抹了抹眼泪,从怀里拿出一小包东西递了过去,继续说道,“香姨,你别哭了,这个给你吃。很香很好吃,吃完就不会难过了。我每次生病或难过时都会吃一些。”
“这是……”秦月香打开那个小包,发现里面竟然包着几只只大闸蟹,这可是稀罕东西,自己也只是曾经在老爷的身边见识过,赶忙推拒道,“流云大小姐,这个太贵重了……我……”
“香姨……你吃吧,流云现在很健康,也不难过,香姨更需要它……”沈流云说完不等秦月香拒绝,就摆摆手跑开了。
……
“流云小姐给的这螃蟹真大,真稀罕……我桑老三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大的螃蟹……”桑老三吞了吞口水望着那几只大闸蟹说道。
“哼……”秦月香看见桑老三那副没见过世面的谗样就满心的厌恶,感觉他连沈渊的一个小拇指都比不上。她恨恨的坐进马车,拿出那几只大闸蟹泄愤似地吃了起来,一只也不想留给那恶心至极的桑老三。
桑老三带着秦月香回到了自己的家,发现秦月香竟然将那稀罕玩意吃了个一干二净,一个骨头渣也没给自己留,气的举起硕大的拳头就狠狠的给了这娇滴滴的丫环一顿胖揍。桑老三揍完后感觉还不解气,又把秦月香锁进了柴房,让她好好反省一下。
秦月香在柴房里含着眼泪进入了梦乡,梦里全是自己和沈渊在一起恩爱的日子……
半夜时,秦月香突然感觉腹痛难忍,拼命地敲着柴房的门,试图求救,但睡得跟死猪似地桑老三哪有这么容易叫醒。直到第二天早上天大亮了,桑老三才发现在柴房里疼晕过去的秦月香,赶忙请来大夫,最后一看,原来是吃坏了肚子。气得桑老三对秦月香又是一顿胖揍。
那个给秦月香看病的老郎中在知道秦月香是桑老三昨天新买回的媳妇后,又发现秦月香浑身是伤,出于善意,将秦月香刚刚流产的事情给隐瞒了下来,只说是身体不适,气血两亏,月事不调,然后又吃了不洁的东西,要好好调养。就是这样,老郎中在机缘巧合下误打误撞的圆了林越的谎。
听又一个大夫说自己是月事不调,秦月香此时才相信,自己原来真的没怀上老爷的孩子。但她又忍不住想,自己为什么这么命苦呢,要是能怀上老爷的孩子那该有多好啊,起码能挣房姨太太做,不比跟这个莽夫要好上千倍……至于那不洁的东西,秦月香打从心眼里认为是桑老三给自己喝的那碗冷掉了的野菜地瓜粥,那种恶心的东西,在沈府里就是狗也不会吃的,想到以后自己却要以这种东西度日。秦月香心里又难过了起来……
……
“流云,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把厨房的大闸蟹拿去给月香那个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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