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配合地要去扑药瓶,江辞宁手一滑,药瓶忽然掉落在地!
江辞宁哎呀一声,忙伸手去抓,可还是晚了一步。
药瓶四分五裂,带有清香的药粉洒得一地都是。
江辞宁一副着急的模样,连忙用手去拢药粉,可穿堂风呼啸而过,很快将药粉吹得四散。
她手上倒是沾了不少药粉,可都掺了灰尘泥土,瞧着也不能用了。
一旁风荷忙阻止她:“殿下,算了,奴婢看葫芦好多了,说明方太医给它开药是有用的。”
江辞宁一脸遗憾:“这是谢先生给的药,定是好药,都怪我……”
风荷安慰道:“殿下乃无心之失,又怎么能怪您呢?”
她见江辞宁手上都是药粉,道:“殿下先去净手,奴婢差人来把这里打扫一下。”
江辞宁只能假装遗憾,跟着风荷去净手了。
隐在暗处的归寒将一切收之于眼底,默默离去。
归寒回到青藤斋的时候,谢尘安正坐在桌案边用绢帕细细擦拭着那把白玉戒尺。
归寒附耳低声将毓秀宫里的事情说了。
比玉色还胜几分的指仍在细细拭着戒尺,谢尘安眼眸中浮现一丝浅笑:“反应够快。”
归寒拿不准他的意思,询问道:“长宁公主那边……是否需要属下继续留意?”
“不必。”
既然对方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她一介孤女,在这深宫之中能好端端存活至今,定然是有几分手腕的。
倒是比她那一身孤胆,却毫无城府的父亲强上几分。
想起那位折戟沉沙的镇国大将军,饶是谢尘安也不由得扼腕叹息。
齐帝无能,区区戎狄之祸多年不消,构陷忠良倒是费尽心机。
归寒沉默了片刻,又开口道:“那位公主虽然按而不发,但想必是知道些什么,到底是个麻烦。”
“宫中皆传几月后的太子选妃大典,太子妃之位非她莫属,公子还需在此潜伏一些时日,若是那长宁公主嫁入东宫,保不齐会与顾行霖知会些什么,属下担心节外生枝。”
谢尘安看他一眼:“既然担心节外生枝,那便将枝条一一修剪干净。”
归寒眸光闪烁,垂首不语。
谢尘安慢悠悠将戒尺放入长盒中,漫不经心道:“归寒,恻隐之心不是一个杀手该有的。”
归寒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公子恕罪!”
落日余晖倾洒在白玉戒尺之上,随着谢尘安将盒子一点点盖上,白玉戒尺慢慢被笼入黑暗之中。
“此人可留,却不能留在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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